推着车掉头,何雨
柱指着自己的三间正屋道:“我屋就那儿,就那儿,很近。”
冉秋叶笑着道:“我今天算是看到了,这远亲呐,不如近邻,您呀,真是热心肠。”
“哪儿啊,那也比不了老师,我最尊重老师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停了脚步,跟冉老师打了个招呼,没有跟上去。
当是看在那两块五的面子上,帮他一下子吧。
“来来,我帮您提车头……”
过穿堂时,何雨柱很热情的帮把手,又是提车子,又是恭维老师这个职业。
刚过了穿堂,就听到西厢房那边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屋里声音还挺大,叮铃咣当的,竟像是掀桌子似的。
两人都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嘿嘿,这是我们院三大爷家,哎,对了,就是学校的阎老师……”
“这是阎老师家啊。”
冉秋叶也有点意外。
阎老师在学校都和颜悦色的,不像是有那么大脾气的。
还没琢磨完呢,就见阎埠贵掀开帘子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看他脸色和表情,想来是被儿媳妇气得不轻。
何雨柱偷笑,可是让他听到不该听的了。
怎么着,于莉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喊着要出去找个野男人……
这么打脸的么?
可幸灾乐祸的心情还没彻底撩拨起来呢,就见出了屋的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立刻就小跑了过来。
院子里还有一层薄薄的雪呢,老头也不怕滑到了摔着。
“三大……”
何雨柱打招呼。
当着冉老师的面儿,他可不能露出混不吝的那种话来,显得不够正经。
要知道何雨柱为了这次跟冉老师见面,连棒梗都被嘱咐不要说‘傻’字儿,可见他多用心了。
“何雨柱!你,你竟然是小偷!”
何雨柱话才开口,就被阎埠贵的声音打断了。
当着冉秋叶的面,无论真假,这屎盆子都不能认领啊,所以即便何雨柱听到阎埠贵找到他,心里咯噔一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我可没偷你家自行车轮子啊。”
“你敢说你没偷,我就去派出所找张所长来主持公道……”
“嘿,谁不知道你是三大爷啊,人家冉老师还有事儿呢,先让人家冉老师回去,我再跟你说这事儿。”
“说什么啊说,傻柱,好啊,你真是那小偷,就是你那天偷我们家自行车轱辘!”
三大妈这时也追了出来:“怎么了这是?当家的,你消消气,咱自家的事儿跟人苏木有啥关系……”
得嘞。
大晚上的,三大妈还以为阎埠贵是逮着苏木要个说法呢。
结果走近前了才看到,竟然是傻柱。
嘴里的话也就顿时卡住了。
“苏木?”
冉秋叶怔住了。
一些曾经的回忆顿时涌出。
“冉老师,你认识苏木?他是刚退伍回来的,这人呐,汉子,那话怎么说来着,人残志坚!”
何雨柱算是病急乱投医,只想赶紧找个话题岔开。
怕的就是阎埠贵追着咬,让自己给冉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一切都挺好的,直到来到前院,眼瞅着就距离告别一步之遥……
可这态势,琢磨着像是要功亏一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