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要刷,收拾完屋子还要擦一擦床上的凉席。
苏木则溜达着去了倒座房。
阎解成依旧在阎埠贵家外间屋打地铺。
说实话,现在阎解娣、阎解旷他们也都有点嫌弃大哥。
不应该说是嫌弃,应该是害怕。
害怕被传染。
反正阎家目前挺尴尬的。
于莉已经跟阎解成提出了离婚,对方争取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同意了。
只是财物问题和一些细节上,还在协商中。
“我后天要出差去西北,南城那边没法陪你去了,你先搬去白米仓胡同吧。”
“我正要跟伱说这个事儿呢,如果我说我还住在这里,你会不会不乐意?”
“不搬走?他不是答应离婚了吗?”
苏木还以为是阎解成变卦,打算死赖着于莉不离婚呢。
要真这样,苏木就要考虑行非常规之事了。
虽然他今天刚刚答应了两拨人不再冲动行事。
但人善被人欺,底线是斗争双方都默契遵循的,双标在苏木这里可不适用。
如果对方打破了底线,苏木不介意用更突破底线的手段去报复回来。
“不是,肯定要离婚,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知道的……”
于莉幽怨的白了苏木一眼,把水递到他面前。
阎埠贵不愧是会算计的人。
大儿子现在住在家里其他儿女都挺膈应,他自己也不舒坦。
再考虑到大儿子在南锣鼓巷这一片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再耗在这里说媳妇也难。
恰好于莉说从单位申请了住房,离婚后就搬过去。
阎埠贵突然就心思一动,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何不让于莉待在倒座房,而自家大儿子搬去新地方呢?
这样,于莉不用挪窝搬家,省心。
大儿子去了新环境,重新开始重新做人,也清心。
这就是阎解成第二天答应跟于莉离婚的真正原因。
阎埠贵和三大妈商量这事儿要循序渐进。
毕竟于莉跟阎家分家断亲,让她留在自家眼皮子底下生活,估计也不太乐意。
阎埠贵其实还有个想法没说,他藏在心里。
于莉在自家眼皮子底下,不就跟前两年何雨柱在秦淮茹眼皮子底下差不多嘛。
说不准过些年,事情淡了,他们还能旧情复燃呢。
虽然都是说不准的事儿,可总是留了一点机会不是?
所以,阎埠贵的一箭双雕,实则是一箭三雕。
但现在阎解成心野着,没那份心思,再者说,万一真给了他希望,最后又彻底没戏,不又伤了大儿子一次吗?
今天阎埠贵想好了措辞,找于莉谈了。
于莉是有些意动。
她很想离得苏木近一些,哪怕每天能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飞蛾扑火一般不管不顾。
但成熟的女人则会考虑男人的想法。
于莉偏成熟,她爱极了苏木,也总是下意识站在苏木的立场提他考虑。
所谓商量,其实就是想等苏木拿主意。
“也挺好啊。你单位那边说得通吗?”
“那边没问题,就是换一个住处,没问题的。”
“那就让他搬走吧,这样离我还近一点,有什么事好照应,我也更放心……”
暖心的话不要钱,苏木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