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出了后院就泪流满面了。
委屈的心情得以宣泄,心里不仅不不憋屈,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畅快。
感觉拎着的包也轻巧了许多。
娄晓娥一路走过前院,出了垂门。
她没发现,睡了一觉正在厨房里给自己煮面条的苏木,看到了她拎包出门的身影。
哪怕是等她走了,还在瞧着地上反射着月光的那件东西。
苏木推门走过去,从地上捡了起来。
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上面有着精美的雕刻。
扭头往中院方向看去。
苏木一路走,一路捡。
片刻间,来到了中院去往后院的拐角小门口。
一根足斤足两的大黄鱼,斜斜的担在抄手游廊的台阶之上。
苏木再次弯腰捡了起来。
转过头,就看到了神色慌张,气喘吁吁的娄晓娥。
瞧见娄晓娥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大黄鱼。
苏木刚要说话,耳朵却听到背后有两个说话的声音。
许大茂和一个女人……
“太马虎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也能随地乱掉。”
苏木扬了扬手里的大黄鱼,边走边伸了出去。
娄晓娥接过来,缓了一口气,看向苏木的眼神很诧异。
“哦,对了,还有这个……”
苏木的手揣进裤兜里,拿出来了一条珍珠项链,一条金镶玉的吊坠,还有那块玉牌。
“谢谢。”
这几样在苏木看来,就大黄鱼最没用。
刚才苏木其实已经将这些东西送进了空间之中。
当时也没想到会有失主找回来,就肆意的‘挥霍’了。
没想到空间只是吸收了老物件里面的某种物质,对这物品本身,倒是没什么损伤。
既然这样,那苏木可就一点都不在意了。
在别人看来特别贵重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却对苏木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福伯,走吧。”
娄晓娥匆匆跑出院子,回到车上。
“小姐,都捡回来了吗,没被别人发现吧?”
司机福伯问了一声。
这小姐实在太马虎了,包漏了也不知道,走一路撒一路,这万一要是被人瞧见了,传扬出去。
不吝于肉包子摆到明面上……
那些家伙还不闻着味儿窜过来啊。
“嗯,都找回来了。”
福伯脚踩油门,车子缓缓启动,拐入胡同时,迎面一个走路踉踉跄跄的醉汉出现。
福伯一脚刹车,娄晓娥差点没一头撞上前排座椅。
“怎么了?”
福伯没有下车,看了一眼旁边倒在地上的醉汉,打了一把方向盘,绕过地上的人继续走。
车子缓缓驶离了胡同。
这块倒霉的伤心地,娄晓娥决定再也不来了。
苏木经过秦淮茹屋门口时,还听到贾张氏跟秦淮茹谈论‘又不吱一声’就没影儿的秦京茹呢。
嗤笑了一声。
这种乡下女人,为了嫁进城里,还真是有够拼命的。
苏木心中不耻,但也不想干涉,不想谈论。
与己无关,就随她去吧。
空间里新增了一点能量是好事。
苏木回去吃了饭,就赶紧一头扎进空间,开始了新一轮的修炼。
感觉又快要到达一种瓶颈了似的。
苏木很期待呢。
……
阎解成从地上爬起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但醉酒之下,也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几乎是三步一扶墙的状态。
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喝成这熊样的。
也可能是阎解成最近家庭不和睦,只是维持了表面光鲜,心里难受,所以不胜酒力吧。
下班之后,阎解成没有回家,而是跑去赴了苏胜利的约。
最近苏胜利混的风生水起,手头宽裕,说话也豪气,身边还跟着个贼漂亮的娘们,羡煞了阎解成。
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回家推门时,手上力度失了分寸,摔的门框咣咣作响,吵醒了已经睡下的于莉。
于莉坐起来,看向门口。
瞧见阎解成醉醺醺的,浑身跟在泥地里打滚了似的熊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却并没有下床搭理他。
反而翻了个身,把毛巾被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点,继续睡去。
倒座房冬冷夏凉,北屋现在扇蒲扇都嫌热,倒座房不盖毛巾被还觉得冷呢。
这小两口已经有点名存实亡的那股架势了。
于莉表面看似是嫌弃阎解成,怒其不争。
而实际上,内心的真实想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傍晚吃饭的时候,婆婆提议给院子里的苏木介绍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