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就好像艺术馆里,那个被遗弃在角落的精美雕塑一样,脖颈上还系着舒灵几小时前,替他戴上的,那条她亲手织的围巾。
冷风穿身而过,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地上的影子孤独的拉得老长。
沉默许久,陆鹤之的表情终于动了动。
他扯了下唇角,看着地上已经坏得乱七八糟的冰淇淋,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
人可以幸福的时间,
这么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