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微微张着嘴巴,轻眨了下眼睛看着陆鹤之。
而那一刻,陆鹤之原本握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也控制不住的狠狠捏紧。
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白玉一样的手掌都因为太过用力,而突起了青筋。
没有人能感同身受他此刻的心情。
就仿佛有人剥掉了他所有精心伪装过的皮囊,露出了最肮脏的、最卑劣的、最让人恶心的部分。
而他最在乎的那个人,则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
她看见了他所有烂到模糊的东西——
那些恶心的,连他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糜烂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