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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成了权臣父子白月光 无力

”曹道梁道,他随即紧张地问,“陆夫人落在了马匪手里?此事儿当真?那馨儿呢,馨儿有跟她一道吗?”

“馨儿安全待在清风堂。”陆承说,“具体经过我稍后再跟你详细说。阿梁,你先告诉我,你可愿帮我?”

曹道梁踌躇了下,显然,他已经明白了九哥口中的“帮他”是个什么具体意思。

见曹道梁犹豫半晌也没有吱声,陆承波澜不惊地点头:“明白了。”

“阿梁,不怪你,是我异想天开。你好不容易当上总旗,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赔上前程。”陆承握着银枪说,“我家的事儿,不该牵连你。”

语毕,他旋身上马,预备策马离开。在陆承扬鞭的那一刹那,曹道梁闭了闭眼,他唤道:“九哥!等等。”

“我手头上如今能调用的只有三十人,你看够不够?”曹道梁一手抓住陆承的马缰,他望着陆承说。

陆承喘着粗气,他翻身下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地搂抱住了曹道梁的双肩。

曹道梁很快清点出来三十个人,事发匆忙,他没有向上峰报告,而是留了封信后,直接带着人跟陆承一起出发了。

“按照九哥所说,我临走前看了邸报。这伙马匪是从漕帮发的家,为首的叫王雷,二当家叫冯新,去年才落草为寇,取了个响亮的名头叫风雷寨。今年黄河水灾,陆续又有流民投奔他们。上个月朝廷本来预备清剿,临时被别的事情耽搁下来,这伙人对外自称已聚集了五百人马。当然,至少有一多半的水分,我估计加上流民,他们总共也就在二百人左右,真正能打的,不过一百几十。”曹道梁将短暂调查出来的内容与陆承分享。

陆承沉吟:“与我预料的差不多。”

“若九哥只是单纯要赎陆夫人回来,凭我这三十个兄弟,问题不大。”曹道梁说。

陆承别有深意地看了他眼,漫不经心问:“你怎么想?”

曹道梁垂首思索:“我此次是私自调兵出来。回去轻则要挨军棍,重则降职。若能将这伙马匪全部剿灭,或许还能得个功过相抵。”

“好!”陆承飞扬跋扈地笑一声,他说,“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纪明意被马匪掳走过的事情,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不信任这些马匪,出发前就决意把他们消灭干净。况且陆承也知道,曹道梁需要这个战功来挽回他无令外出的过错。

既然曹道梁有此胆量,二人一拍即合。

陆承说:“你这些是精兵,人数上虽然不占优势,但是足以以一当百。”

“这些马匪居于高地,从地形来说易守难攻,人数上又优于我们,不可强攻。”陆承捏着马缰,冷静地说。

曹道梁看向他,问:“九哥有什么好主意?”

陆承的双眸好似利剑,面上无丝毫表情。他屈指敲了敲下背后的枪,一时没有说话。

在陆承费心营救纪明意的时候,纪明意已经被关在了黑暗屋子里整整一个日夜,中途有人送来过几次饭和水。

纪明意不怕他们在饭食里做手脚,却每次都先发一通大小姐脾气,然后才肯吃。来送饭的是一位小丫头,不过七八岁大,纪明意想以此为突破口向她套话。谁知这小丫头仿佛是个哑巴,什么话也也不会说,只会睁着一双大眼珠子盯着她瞧。

到了又一次用晚膳时,纪明意彻底恼了。

送过来的膳食,她一口没动,且故意将瓷碗砸到地上摔个稀巴烂,凶巴巴地说:“让你们大当家或者二当家来见我。想要拿三十万两,这么点儿诚意都没有,就拿这些东西来招待我?跟我一起被带上山的人在哪儿,我要见他们!”

小丫头瞅了瞅她,收拾完瓷碗的碎片,扭头走了。

在小丫头没注意到的地方,纪明意偷偷用鞋子藏了半个巴掌大小的碎瓷片在她的襦裙底下。等丫头走后,纪明意忙弯身将其捡起来。

她身上所有的首饰都被马匪们收走了,不知道九郎什么时候来,但她不能真当个人质,乖乖地引颈待戮。

她刚藏好瓷片,不过半刻钟功夫。马匪的大当家王雷就来了。

王雷睨她眼,似笑非笑:“听说你不肯好好吃东西?怎么,想要老子来喂你?”

“我吃不下,菜叶子上还有泥巴。”纪明意仰着脖子,挑剔地说,“这些东西若是放在我的府上,连拿来喂猪都不配。”

“呵。”王雷连连冷笑,“还真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人儿。”

他一边以轻挑凶狠的目光在纪明意身上流连一遭,一边又忍不住在想——这么个水做的女人,被养得如此精细,莫非她家里人真愿意拿三十万两来赎?

起先来劫纪明意的时候,王雷是抱着一半打秋风,一半劫色的想法。他的确是早先就得了消息,故意守在那段路上,等着纪明意的马车经过。

他们兄弟俩已从纪明意的行李中得了几百两银子,再把她身上的那些首饰拿出去当掉,加起来的收获约莫能有个一两千两。这一票已经顶上他们平常一个月的利益,更别说还能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