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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见到你 白珍珠

,我跟你道歉,我会离开这里的。”

“坐下谈谈。

闵司行的情绪忽然之间平静下来。

许知醒一时发怔,看着他,感觉面前的男人陌生极了。

她抿着唇,坐在了距离自己很近的沙发上,双手扣合放在膝盖。

闵司行盯着人,竭力保持着淡漠:“你想在哪在哪,跟我没关系。

许知醒别过头:“我知道.....

不要重复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她有些呼吸不了了。

站起身想要离开这里。

"我走了。"

站起身的同时,被闵司行扣住了手腕又重新落回沙发上。

她低眸看着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轻而易举能够扣住她的手。

许知醒抬起头跟他对视着,眼底升起一些晶莹。

闵司行松开手,从茶几上捞起一杯茶水,递给她

“喝了。”

许知醒看了一眼,顿了一秒,接过下意识喝了。

随后又看着他:

“这是什么?

闵司行额头青筋跳着:“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吗?”

许知醒脑子里胡乱想着,茫然了几秒,还没说话,余光捕捉到脚边垃圾桶里被撕开的一个包装上。写的俄语,她不太清楚是什么。

可下面被压着的、那几个薄荷绿色的药片,她却眼熟得很。

药片被压在被丢弃包装袋的最下面,不是细看或许不会看到。

什么时候吃的。

他吃了。

她抬起头看着闵司行,眼神里带着恐慌,“你不能这么对我。”

许知醒手指抓紧沙发上的细穗,脸色都开始有些发白。

闵司行眼神还盯着玻璃杯里的那杯水,语气平静:“你不是不想走吗?许知醒,我给过你机会了。”他走过去蹲在许知醒面前,仰着头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些。

“知知,是你不想走的。

许知醒眼睛直直跟他对视着,呼吸逐渐紊乱,手指紧紧抓着手下的布料,指骨泛白,又缓缓松开。

闵司行坐在沙发旁边的扶手上,手指很轻地把她的长发拨弄到耳后。

女孩垂着脑袋,脸颊上泛着红,像是被自己的呼吸熏染出来的。

闵司行的声音飘荡在耳畔,模模糊糊的,让她听不太清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被人抱着上了楼,放在那张杂物房的床上。

床板坚实,许知醒现在也还记得每逢夏天,凉席会印出红印子,偶尔她便把人当成垫子趴在他身上睡。闵司行把她放在床上,脱掉鞋,盖着薄被,就那么居高临下看了几秒,转身想要离开。

手腕被人倏然拉住。

许知醒只觉得脑子昏沉,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不是药性没到。

她不想露出那样的表情,不想那么不堪,为什么要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是惩罚吗?

闵司行站在床边,颀长身高被黯淡的灯光拓出一道暗影,笼置着她的面容,目光逐渐移动到被抓住手腕的纤白手指上。她抓不住,于是手指逐渐往下掉,最终紧紧扣住了他的小指。

闵司行低眸人,唇线绷直,似乎能从她的手指上感受到她呼吸的力道。

闵司行重新坐下来,手指很轻地拨弄着许知醒的头发,露出干净的面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润出了些晶莹,将落不落,全部染指在他的手上。而她红着眼眶,看着他也不吭声,嗓子里仿佛要发出呜咽的哭声

明明以前从来没哭过的。

他有些烦躁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坐在床边静静抽了两口,又想到许知醒向来讨厌烟味,又给灭掉了。看着地板上落着的烟灰,他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闵司行低眸看着许知醒,手指很轻地捏着她的脸颊。

“知知,做人不能这样。

他又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给过你跑的机会的。”

闵司行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他审视着许知醒的眼眸,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可那漂亮又破碎的眼睛里只印出了他的身影。

那眼神里赤果的占有欲,是他兴奋的开关。

许知醒看着他,眼睛里的那滴泪落下,眼前也变得清晰。

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你别走。

"混蛋。”

闵司行听着她没有丝毫力量的骂人,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逐渐加重的呼吸上,女孩的脸颊像是被染了胭脂一样红。掀开被子,隔一层也显得厉害。

“继续骂,让我听听还能说骂什么。”

闵司行语调轻漫,边用冰凉的手指贴在她滚烫的脸上,脸颊凑近这股冰冷,她偏过头躲了一下。

他沉了口气,想说她误会了,只有安眠药而已。

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