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我摸过好几次算……”
“算算算!过了过了!是我们输了!”
羊浊咬了咬牙,履行自己作为忠诚下属的责任,挺身而出,打断晚云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魔族士兵这才一脸若无其事地跟着喝酒。
很快轮到苟登。
他慢悠悠地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男人睡过。”
他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墨无疾。
叶江澜看向羊浊。
羊浊耸了耸肩,对苟登竖起大拇指:“你厉害,你赢了。”
在场的人当中,就只有羊浊和晚云灼两个女子。
在魔族里,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不算多。
苟登奇道,目光扫过众人:“真的假的?竟然只有我一个吗?不会有人隐瞒吧?”
羊浊不耐烦道:“有什么好隐瞒的,没举手就是没……”
她还没说完,突然看见晚云灼一脸从容不迫地举起手:“但不是十五岁,算吗?”
这下,轮到人族士兵们沉默了。
叶江澜瞪大眼,欲言又止。
羊浊好奇心大起:“是谁啊?感觉怎么样?”
“不要打听别人隐私。”
突然,一直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墨无疾凉凉开口,语气不善。
羊浊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僭越了,于是冲晚云灼抱歉地拱了拱手。
晚云灼无所谓地朝她笑了笑。
又轮了几个人,轮到墨无疾了。
在墨无疾开口之前,叶江澜笑嘻嘻地开口提醒:“尊上,不许说自己跳过幽墟,不许说自己是魔尊。”
墨无疾正要张口随便说一个,好胜心向来很强的羊浊突然开口,一脸希冀地望着他:“尊上!可不能输了,这把赢了我们魔族就赢了!”
墨无疾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冷若冰霜地幽幽开口:“表白被拒了。算吗?”
晚云灼眼皮一抬,刚好撞上墨无疾的视线。
她摸了摸耳垂,转眸避开。
几个人稀稀拉拉地举起手,表示自己也是表白被拒了。
羊浊目瞪口呆。
于她而言,维护魔族的尊严是头等要事。游戏输了事小,但是……尊上居然跟人表白了?最要命的是,还被拒了?!
她愤愤不平:“尊上?为什么要表白?您一声令下,我们直接去抢人啊!”
墨无疾凉凉一笑:“不好抢。”
“不可能!就没有我羊浊打不过的女人。”羊浊骄傲地摸了一把自己红色的头发,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她瞥见晚云灼,想起自己次次在晚云灼手里吃败仗,于是严谨地追加一句:“当然,除了人皇陛下。”
墨无疾没搭理义愤填膺的羊浊,认输把酒喝完:“下一个。”
隔了几个人后,再次轮到苟登。
苟登嘿嘿一笑,缓慢的语调里净是阴阳怪气:“我,十五岁的时候,穿过红裙子。”
晚云灼难以察觉地皱了一下眉。
这句话,乍一听,十分寻常。
可前后两次,他都提到是十五岁,像是想要故意提醒大家什么。
而且,她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深深的恶意。
只是不知道,这股恶意,到底是针对谁。
全场没有人举手。
好几个敏锐的魔族士兵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皆皱眉凝视苟登,目露凶光。
苟登瞪大眼,带着酒意的嗓音,就像公鸭嗓那样难听:“哟呵?怎么不承认呢?”
他看向墨无疾,一脸醉态,分不清到底是喝醉瞎说,还是在说真话:“我们不可一世的尊上,您十五岁的时候,不就是穿着红裙子伺候您的……”
咻——
破军枪裹挟着强劲霸道的灵力,狠厉地贯穿苟登的胸膛。
晚云灼盘腿坐着,周身强大的灵力威压避开众人,独独罩住一脸惊恐的苟登。
她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眼神凌厉,
同方才的随和模样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她语气平静而冰凉,闻者如坠冰窖。
“去黄泉路上把嘴巴洗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