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在同为开国一脉的份上,拉扯一把。”
修国老夫人叹道:“如今八公府邸是个什么情况,老太太心里也清楚,但凡还有些办法,我等也不敢厚颜上门相求,望老太太开恩罢。”
贾母愕然,道:“你们倒把我说糊涂了,什么一会要见琮哥儿,一会要拉扯,我却不明白了。”
一边王熙凤猜到了几分,笑道:“各位老太太、太太,琮哥儿如今远在扬州,今儿可不能给诸位请安了,还望见谅。”
众人有些失望,镇国夫人想了想道:“我便直说了罢,如今神京城里出了一家神仙酒坊,老太太可知道?”
贾母点头:“听说了,说是有什么新酒,当今帝后还赐了名,前几日薛姨妈家的哥儿还送了十盒来,可对?”
薛姨妈笑道:“难为老太太把这点小事记在心里。”
“哟,这是薛家太太?失敬失敬。”众诰命忙起身给薛姨妈见礼。
薛姨妈哪见过这般阵仗,忙不迭起身还礼,口中直道:“各位老太太、太太这如何使得?可折煞妾身了。”
她一白身,面对一群至少都是三品淑人,甚至还有几个一等国公夫人的见礼,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贾母忙道:“诸位何意?”
修国夫人叹道:“老太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尊府琮哥儿并国舅陈家,还有薛太太家做了好大事业,开了一间神仙酒坊,如今神京城里的银子,十停里倒有四五停被神仙酒坊赚去了。”
“竟有此事?”贾母惊道,看向王熙凤。
王熙凤也不明所以,她只知道生意好,却不知道好到这个地步,忙道:“老夫人此言当真?我也听说了神仙酒坊,不过卖酒而已,神京酒坊何其多,哪里就到这个地步。”
治国夫人摇头道:“起初我等也不信,不过事实如此。琮哥儿既然不在,何不请薛家哥儿来,一问便知。”
薛姨妈忙命人去寻薛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