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转移话题:“要开市了,你不去公司上班吗?”
王言摇头一笑:“我就是看看情况罢了,手下的基金经理都是经验丰富,他们可以做的很好,不需要我上手操作。倒是你,不是在工地实习呢么?怎么上午过来了?”
“请了上午的假,车还是早些还你的好,而且锁锁还没跟你说吧?她找到工作了,就在精言集团做销售,她们公司就在中心大厦,正好也能送她来上班,免得挤地铁。”蒋南孙哎了一声,说道:“对了言哥,锁锁在精言集团卖房子,你要是想买房子,或者朋友们想买房子,都可以找她的。”
她的话,让王言愣了一下。因为昨晚他遇到过朱锁锁,介绍客户买房子都说了。现在看来,朱锁锁昨天是有意弄了个偶遇,回去之后还没有告诉蒋南孙。这是一个拙劣的隐瞒,因为现在蒋南孙正在帮助好姐妹说话。可能昨晚她们姐妹俩说话,有个先后顺序,就没好意思再说,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因为蒋南孙跟章安仁搞对象呢,也从来没表示过其他的什么趋向,而且碰巧遇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她却隐瞒不说。或许是不想让蒋南孙知道她故意制造偶遇,也或许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对自己隐私的一种保护……
王言当然是个好人,他点头笑道:“我知道,她已经跟我说了,正好我手下有个基金经理要换购一个大房子,你来之前就介绍给她了。”
“言哥,我替锁锁谢谢你。”蒋南孙也没有在意,点了点头:“其实锁锁也挺不容易的。她妈很早就跑了,都没见过她妈的样子。她爸常年漂在海上,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从小就在她舅舅家住着,挺心酸的。”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有迹可循的,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才成了后来的某个样子。可怜,是旁人的主观情绪。对于当事人来说,只有幸或不幸。
朱锁锁缺少管教,走上歪路,玩儿的挺好,她自己未必不喜欢。
那又不得不说找爹的事儿,她的亲爹只给钱少管教,她舅舅尽了爹的责任将她养大,或许到底不是亲生,总不好教育,但也并没有苛待她,总也衣食无忧的照顾到现在。结果到头来,她去叶谨言那里找父亲的感觉……
王言摇头一笑:“虽然买房子总要找销售,但没必要非找她的。其实也是看你的面子,说到底看的是你爸。”
这是关系的一个递进,蒋南孙能懂。而且她也知道,朱锁锁确实是一个物质的女人,她更知道,王言是能看穿的。
“那就当我谢谢你好了,再替我爸爸谢谢你。”她也没有在意,笑道:“好了言哥,车也还了,豪宅也看过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还得去松江的工地呢,挺远的。”
王言看了看时间:“这样,你在我家先呆一会儿,等十一点多的时候咱们俩简单的吃个饭,到时候我开车送你过去。正好也没什么事,就当开车兜风了,也确实挺长时间没出沪市的市中心了,出去看看也好。就这么定了,Wi-Fi密码八个零,冰箱在那边,吃的喝的都有,想干啥干啥。”
咽下到嘴边的拒绝话语,蒋南孙无奈的笑了笑:“那好吧。”
她又在屋内到处晃悠着,这摸摸,那看看的,脑子里不禁的做着比较。
章安仁是个上进的有心人,做事周全,与人为善,对她听之任之,非常宠溺。而王言呢,去除了有钱的因素外,他自信、霸道,幽默风趣,见多识广。王永正则是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乎,给人一种烂漫的自由感觉。
三者相比,她当然倾向于章安仁这个正经的男朋友,但是她无法忽视王永正那种玩世不恭,对她带来的那么一些小吸引,更加的无法否认王言的优秀。因为无论是章安仁,还是王永正,在王言的面前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她漫无目的的在屋子里的书架边走着,看着那各个不同领域的专业书籍,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些书画作品,偶尔的问王言一些问题满足一下好奇心,不时的拿着手机拍照,发给朱锁锁,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很快的,两个小时过去,王言带着蒋南孙下楼,真的很简单的找了一家还不错的店吃了面,而后便开车送了蒋南孙去到松江的工地。
一路上听着轻松欢快的歌曲,说说笑笑不觉路途长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的很快便过去,当车停在工地门口时,正是下午上工的时候。
“麻烦你了,言哥,回去的时候慢点儿开啊。”蒋南孙解开安全带,看着身边降下车窗点烟的王言。
“不要总是那么见外,去吧。”
蒋南孙甜甜一笑,下了车关上车门,王言利索的掉头走人。
舔,是毫无尊严和底线地去跪舔他人,在两性关系中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坚持不懈的丧失尊严和底线的去迎合对方。
王言当然不可能真的舔谁,他只是在刷好感罢了,这是前置条件。没有人可以不经接触,不付出一些,就凭白得到另一个人的好感。更加的没有人,可以在对一个女人做出一定伤害之后,还可以得到好感。除非这女人有些不正常,有受虐的喜好。或者是会点儿什么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