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缓解内部矛盾的能臣。只要不是二傻子,长眼睛的都能明白。谁看不惯他,谁就不是好人,好也不好,就这么简单。
河北带兵打田虎的宋江也早都收到了消息,他当然是高兴的,不要脸的揽下了全功,在林冲那里好顿刷存在。林冲哪知其中关节,虽未能亲报大仇,但现在他大哥给报了,那也是感激涕零,病好像一下就好了。为了报好哥哥大恩,战斗力爆表,出了很大力气。
梁山的其他大小头领,受窝囊的小兵们,也是高高兴兴,士气如虹,宋江威望更盛一层。不过三月,便弄死了田虎,捣灭了山寨,如今正是班师南下淮西途中……
随手烧了宋江的感谢信,王言摇了摇头,一个越往南下,死的越快的人,还跟他来套什么近乎。
他先前说的很明白,有价值,才有活下去的理由。宋江越南下,价值就越小。现在看来,宋江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或者说,他意识到了,但不相信赵宋会那般对待功臣。可能还有这一次赵佶弄死了高求,给宋江看到了明主气象,就要尽忠到底。
当然,即便宋江天纵奇才,破了这一次的死局,下一次也还会有。赵佶不会放过宋江的,他也不会。死,就是梁山的使命。
不再理会宋江之事,王言起身离开书房去到后院新起的房子中。
“官人。”温暖如春的房间中,坐在床上看孩子的赵玉盘低声招呼着。
王言点头回应,慢慢的走近,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儿子。才刚生下来不到一月,他这个亲爹取名清寒。这一代的孩子都是双字的名,清风、清白、清涟、清波啥的,中间全是清。至于再下一代,他不管了,孩子们自己随意发挥吧,他是疲惫了。
“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生了孩子,明显于贵气中添了一丝母性光辉的赵玉盘,梳拢着碎发至耳后,笑的很温柔:“官人药膳做的如此只好,医术也十分精湛,为何此前从未听闻呢。”
“医武不分家,我会些医术也没什么稀奇,至于名声未曾广传,我就只是偶尔给本庄的庄户们看看病,不曾看过外乡人,哪里能传的那般远。就是本县看病,也都是在我开的医馆之中,那里坐诊的大夫也都有手段,哪里能有我的名声啊。再说我乃财神,这个名头之下,我纵是有再多的本事,也都掩于钱财之下了。”
“倒也是,世人都知官人善造新物什,能赚银子,可不是没人见着官人能文能武么。”赵玉盘摇头一笑:“爹爹今天来信说等明年要带孩子进京去给他看看呢。”
“嗯,也该回去看看了。你离开汴京一年有余,到明年就是将近两年时间,你也想那些兄弟姐妹了吧?”
“也还好吧,宫里的勾心斗角,官人又不是不知。我那些妹妹们也还好,可是我的兄弟们官人是知道的,都斗到了咱们家。回去也是看看娘娘,可不想搭理我那些兄弟。”
王言当然知道情况,现在赵佶的儿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该懂的也都懂了,哪有不想当皇上的皇子呢。
赵恒是太子,但是赵佶这个当爹的喜欢三子赵楷,去岁更是考了个状元出来,搞诗词书画什么的颇有天赋,赵佶言说‘此子类我’,使其提举皇城司。
如此宠爱,自然就让他心中有了些不同的想法,太子之位,赵恒做得,他赵楷做不得?
作为财神转世,大宋第一有钱人,赵佶最宠信的近臣,当然是竞相拉拢。这在赵玉盘没嫁给他之前就是如此,现在赵玉盘嫁给了他,作为与其一母同出的赵恒自然高兴了,都好到乐疯了。但是赵楷还没死心,不时的总要拉拢一二。因为王言也从来没表态,也从来没跟他们有过交流,他觉得还算有希望。皇家出来的,虽然手段稚嫩,但其实还不错。
只不过王言不乐意搭理他们,几个小崽子,还要收买他的人心,他得多闲呐,才会有那个闲心去跟小崽子玩闹去。有那功夫,他带带孩子,搞搞亲子活动,不比那舒服多了。
“我们明年什么时候回京啊?”
“等来年开春吧,不冷不热的刚好,慢慢赶路也不易害病,到时候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再回。”
正说着话,小不点儿努了努嘴,肉眼可见的湿了尿介子,而后睁开眼看了看,咧着大嘴就是嚎。一边的小宫女赶紧的过来用温水给擦了擦身体,又用干棉布擦干净,这才哭声渐止,而后由着赵玉盘抱着吃奶。他这仨媳妇奶水都挺足,生了这么多孩子,都是自己喂的,从来没用上奶娘。
看着小不点儿使劲的嘬奶,王言伸手拍了拍小东西的屁股,同赵玉盘说了一声离去,到了隔壁又在听丫鬟读书,制衣纳鞋的金莲房里小坐片刻,直到老管家来寻,这才离开。
至于三娘,那是个闲不住的,如今大雪封山,带着一帮孩子以及一堆护院进山打猎去了,一天天就数她玩的热闹。
“东家,自得与那李途都在前厅喝茶。”王福生说话很开心,他最出息的大儿子回来了,高兴着呢。
“走吧,去见见他们。”王言摇头一笑,当先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