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白,但也是实情。刘虎再是忠肝义胆,那也是要人命的流氓。她给自己找个依靠,把孩子健康平安的养大,生活条件优渥,也是不错的。
王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对当时的事,完全都不知情,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情况,是吧?”
“是,王警官,我是真不知道。你说我连他做什么生意都不知道,他又得罪了不少人,那段时间又没见过他,真不知道什么情况。”
隔个两三年就问一次,让她好好想,她也烦的很。
“好,那你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了什么,随时到八里河派出所反映,我们就不打扰了。”
王言也留下一句让她好好想,带着赵继伟离开了柳梅这里,向着下一家过去。
“言哥,我感觉咱们走访也没什么用啊,就刚才那个柳梅说的,基本上跟没说一样啊。”赵继伟嘟囔着。
“你现在知道了?这案子不好破。一会儿去见其他人,估计也是差不多的说辞,我也只是想要看看她们是不是说谎。我不亲自看一遍,没办法确定他们是不是没问题。
不过我感觉他们应该都没事,卷宗你也看过,后来我也问了老高,几次专案组的调查,跟严福林有仇的基本调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掌握了一些人的犯罪证据,顺手抓了不少。这样的情况下,我认为目前卷宗记录的人中,应该没有凶手。但总要都见一见,才好放心。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他们其中真的有人知道什么,我们没去走访,忽视了线索,那就会导致我们白忙一场。所以对待案情,一定不能一丝一毫的偷懒。任何一点被忽视,都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严福林案子很恶劣,公安机关是下了很大力度的,当年出事儿的时候,虽然凶手没抓到,但专案组也很是办了一批人。其中不乏一些无期、死刑的,但他们都不是杀严福林的人。
正如柳梅说不是刘虎干的一样,都是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人会多此一举的分尸抛尸。那些人都有能力让尸体消失,不必如此费劲,还故意刺激警察,实在犯不上。
所以王言跟专案组有一样的判断,目前调查的这些人都不是真凶,真正的凶手一直游离在视线以外,没有抓到。
赵继伟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话。
很快的,两人到了下一家,这里是位于玉华台区的一家美容店,严福林的小老婆马君兰就在这里。
马君兰当年才二十三岁,跟严福林在一起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如今也不过才三十六罢了。显然,她是比柳梅更年轻漂亮的,要不然严福林也不会养着她。
在严福林死后一年,这个马君兰短暂的跟其他人处了几个月,第二年的时候就又找了个大款傍着,后来又是开什么花店、咖啡店的,前两年才开的这家美容店。很有危机意识,知道美色不可久,更知道她没技术,一直折腾着要自己干点儿挣钱的买卖。
这都是之后几次调查的卷宗上记录的,他现在很有排面么,听说他在看案子,宋局让罗队派人把卷宗都给他送来了。当然宋局的想法是,让这些命案分散他的精力,别没事儿找事儿,他是怕了……
“警察同志啊,严福林的事儿还查呢?”马君兰叼着细支的香烟,有些无奈的问道。
“要不我们找你干什么?说说你知道的事儿。”
“我还真不知道。”马君兰摇着头,“你们不是把出事儿的时间定在了……多少号来着?”
“零五年三月十五。”赵继伟接话道。
“啊,对,三月十五。之前的两天他就在我这呆着了,但是我也没听着什么事儿。他要取二十万的事儿我倒是知道,当时我听他打电话了,说是有人跟他这过桥。然后第二天他就走了,那天人就死了,更多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不是我说啊,警察同志,你应该去找那个刘虎,他知道的肯定多。”
王言点了点头,马君兰说的情况他们都有掌握,二十万的缘由也是一清二楚,那个要过桥的人蹲里边现在还没出来呢。
他转而问道:“我听说你在严福林死了以后,跟人交往过?”
“这个跟严福林没关系吧?别说他都死了,就是他活着,我们也没结婚啊。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傍大款,看不上我,但是怎么着那是我的自由吧?”马君兰瞪着眼。
“你误会了,只是这案子查了十三年没有进展,只能按照抢劫的方向去找,但是也没有再发现同类型的案子。我们就想啊,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吸引了一些爱慕者,然后这个爱慕者动了歪心思?或者是曾经因为你,严福林跟什么人起过冲突,导致别人怀恨在心之类的,你想一想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儿?”
被王言这个警察夸赞漂亮,马君兰很高兴,她就是靠着脸,靠着身材活的,但是听了王言之后的话,她却愣了一下,瞳孔收缩,皱眉想着十几年的事情。
看她如此,王言心知有戏,并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喝着茶。他可以肯定,这个马君兰跟严福林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正如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