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个转身过去拿起了一把刀,狞笑着看向王言:“言哥啊?你是不是没有脑子?竟然让他们都走了?还把刀给我们留下,真是找死啊。你们还等什么呢?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二十多人,难道还怕他吗?只要杀了他,咱们现在看的场子就是自己的,再也不用给别人分钱,再也不用听谁的话,什么都自己说的算。你们还犹豫什么?嗯?拿刀啊,砍死他!”
这话其实没有用,他说的都是废话。在他第一个拿起刀之后,有同样想法的自然就会跟上。所以在他絮叨的时候,同样有六个小头目以及三个之前被拳打脚踢了一顿的小弟,走过去拿起刀,将王言围在了中间。而那些没拿刀的,则是在角落中聚了一堆,以冯昆为首,看热闹。
当然,说看热闹也不对,冯昆还说话了呢:“你们是不是疯了,拿刀对着言哥?”
“哼,冯昆,你现在要是拿起刀,我还能饶你一命,要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们……”冯昆颤抖着手,指着那些拿起刀的人,最后到嘴的话只是成了一声长叹,还配合着跺脚。但他既没有拿起刀砍王言,也没有拿起刀保护王言……
他只是紧张的提醒:“言哥,你不是有枪吗?崩死他们。”他的脸上都是赤诚,满是为新大哥的担忧。
王言都笑了,这小子是真他妈找死啊。他摇了摇头,最后抽了口烟,而后将烟头弹飞到一个人的脸上,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
结果当然是没什么意外的,一阵霹雳乓啷过后,王言最后踩断了一个人的五肢,在其哀嚎求饶的呜咽中,一脚踩断他的脖子,结束了他的痛苦。
笑呵呵的走向哆嗦着的冯昆,双手捧起他的脸,在冯昆嘿嘿强笑中,脚下一绊,手上用力将其摔倒在地,而后一脚踹断了冯昆的右腿。
冯昆哀嚎了几声,便咬牙硬挺着:“言哥,我错了,言哥,我还有用,还有用啊~”
他真害怕了,之前他就知道王言很厉害,毕竟空手夺枪,一人打七八个,一脚能给他这一百四五十斤踹飞,就不可能白给。但他还是小瞧了王言,刚才短短时间中,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王言快速的干倒了十个人,那十人还都拿着刀,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后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有的是一根一根剁手指,有的是刮肉刮到白骨……越到后面的人,越是无尽的惊恐。屋里的血腥味、屎尿味更重了,蒙的人根本喘不过气。好残隐……
王言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残忍,毕竟这才哪到哪啊,他连真正的酷刑都还没上呢。当然相对来说,确实狠了一些,但没办法,他给过机会,是这帮人不中用。
用脚踩在冯昆腿骨的断裂处,王言俯身盯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道:“阿昆,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好吗?”
现在这个小子确实有用,台南帮的产业就在那里,当然可以弄来。但是高宏这么多年积累的财富,同样重要。要不是有这个事儿能补偿,就凭着这小子之前的表现,高低得让他感受感受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错了,我错了言哥,谢谢言哥宽宏大量,以后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啊……”
“没有下一次了。”王言冷哼一声撤了脚,转身看着心惊胆颤的一群人:“你们刚才的表现很好,我说过,我不是小气的人,以后你们会感谢今天的选择。刚才那个负责收保护费的死了,你们自己安排人去接手,把那两个人打断了腿给我带回来。把这里都处理一下,明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要恢复原样,明白吗?”
“是,言哥。”他们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实在是害怕了。
“就这样,走了。”说完话,王言没再搭理他们,从后门走了出去。
正确的手段,当然不该是他这样。而是要先收编了,而后慢慢的将这些小头目玩死,换上铁头他们上位。只是那样到底还要多费些精力,不如今天多费些体力来的省事儿。动手的全弄死,纯洁队伍,而那些没有选择动手的,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今天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以后都是可以放心用。活动身体,省时省事儿,挺好的选择。
孟子说的好,‘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要是没有这一身的武力,也不会如此二逼的以身犯险。他这个情况俗话也说了,叫艺高人胆大……
折腾了半天,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不过他也没有急着回去,毕竟之前运动量不小,所以他找了一家小店吃了些宵夜后,这才打车去到丽丽那里。
客厅中的灯亮着,打开着的电视播放着节目,尽管已经很晚,但丽丽还是穿着睡衣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她没有看电视,而是看着电视上方的一个圆形挂钟。
她当然知道王言是去找台南帮的麻烦,但是台南帮太强了。王言有三十个手下,自己又很生性,但她不认为王言够格做台南帮的对手。很简单,台南帮是专业的流氓团伙,而王言的团伙只能算是一般性的做些小买卖,占些小便宜而已,如何能与流氓争高下呢。
其实她很矛盾,王言不去,她看不起,因为以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