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礼之前悄悄的往四舅家门前的井里加了一点点的灵泉水,在灵泉水的滋润下,她的菜都长出淡绿色的菜叶子,看上去就非常的喜人。
由于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花夏礼还没有想好在四舅家村子里买房子买地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妈,现在她心里真的挺矛盾的。
在四舅家住了一晚,等他们睡下后,将这段时间砍的竹子收进空间里保存着,第二天早上,花夏礼就直接回家了,没有再耽搁。
下午,看到从她们手里拿卤味去卖的人,脸色不好的回来了,花夏礼有些担心的问道,“思念,你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我记得你们平时不是要到傍晚才回来的吗?”
花思念不高兴的说道,“镇子上有人学我们,也开始卖卤味,并且卖的比我们便宜,只要九毛钱一斤,然后大家就觉得我们卖的太贵,我们只好卖八毛钱一斤,别人看着便宜就来买了,虽然卖的比平时快,但是赚的也少啊!”
花夏礼听到这里,眉头蹙了蹙,随后说道,“以后不管别人卖几毛钱,我们都不能降价,可以涨价,但是不能降价。”
“可是不降价,我们根本就卖不出去。”其他人说道。
“如果每次都降价的话,那么下次就得卖七毛、六毛、五毛、四毛,到后面连本钱都赚不回来,懂吗?”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打价格战,因为最后扰乱了市场,谁都不挣钱。
花夏礼往左边指了指,说道,“明天你们往那个方向去,那边有好几个镇呢,够大家好好挣一笔了,等右边镇子上那些人吃出来别人卤味的味道,发现不如我们的味道好,自然会后悔的。”
她家的水里有灵泉水,卤味是用掺了灵泉水的井水清洗干净的,加工的时候用的水里面也有灵泉水,长期吃下去可以调理身体,美容养颜,他们不吃,是他们的损失。
大家都顺着花夏礼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随后反应过来,他们总是去他们自己的镇子上,却忽视了周边的其他镇。
旁边有那么多镇,够大家做好长一段时间的生意了,所以就算有人学他们又怎么样呢?大不了他们再换其他地方呗,毕竟现在这就是他们的主业。
花夏礼也清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人跟风的,但是她也很清楚,别人再跟风,也做不出来她这个味道,吃过了她的卤味的人,是吃不惯别人的卤味的,所以那些因为便宜了一毛钱就买别人的卤味的人,肯定会特别后悔的。
花夏礼有很多挣钱的法子,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担心。
卤味做不了了,大不了就换下一个呗,前世几十年,她的人生阅历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她打零工的经验却是非常丰富的,很多事情她都会做,再加上她还有灵泉水的加持,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中秋节这天上午,花春礼和花秋礼傍晚都要赶回学校,因为明天一早要上课,所以她们就在讨论今天晚饭早点做,让花春礼和花秋礼早点吃完饭之后再返校。
花夏礼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似的,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最后才千辛万苦的想起来,原来之前跟霍北溪约好了中秋节这天在归真大剧院的门前见面,可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自从带花父去市医院看病后,因为忙着花父跟谢永芳的事情,花夏礼都没有好好的跟霍北溪说过话了,带花父去大队部处理事情时,也不是霍北溪替他们处理的,这几天她和霍北溪没有往来,也不知道霍北溪是否还记得这件事情。
更不知道霍北溪此刻是不是在归真大剧院的门前等她。
花夏礼不清楚霍北溪叫她过去到底有什么事情,心里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直到午饭后,她还是决定去一下吧,中巴车的终点站就是市里的客运站呢,不用转车,也不麻烦,去一趟也不费事。
“姐,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啊,我要是没有回来也不用担心我,我肯定会在外面找旅店住的。”花夏礼说着就挎着包包出发了,因为中巴车的时间不能错过。
而且她也不能说自己在亲戚家留宿,不然她妈打电话过去找不到人,怎么办?
坐上了中巴车,花夏礼就靠在座位上,扭头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这条路前世今生她已经走了无数趟,这一路上有什么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她敢说她比各个庄子上的村长都更要熟悉更要了解。
中巴车时不时的让别人上下车,所以等来到归真市汽运站时,都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了,估计花春礼都该出发了,不过张永丰会将她送到镇子上的火车站,然后她坐火车返校,坐火车能节省三分之二的时间,而且火车车次多,不用像坐中巴车一样,午饭一吃完,放下碗筷就得出发了。
从车上下来,花夏礼动了动快要颠散架的身体,这个时候的路况不好,很多地方坑坑洼洼的,就这样坐几个小时真的挺受罪的。
花夏礼在汽车站那儿走动调整了一会儿,这才到外面来拦了一辆三蹦子,去大剧院。
当三蹦子来到大剧院门前的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