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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伯利亚打地鼠 234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

367这个数字没有任何意义,乔治随口瞎编的。

扎林斯基的工作地点,也从海参崴直接换到尤里耶夫。

尤里耶夫位于阿穆尔河畔,同样可以研究潜艇。

关键尤里耶夫位于内陆地区,根本没有外人能够进入,所以安全上就更有保障。

扎林斯基很高兴。

在阿穆尔,很多都知道尤里耶夫这个地方,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尤里耶夫的性质。

凡是能去尤里耶夫工作的人员,这辈子等于是被尤里耶夫斯基超级公爵承包了,衣食无忧不说,家人的工作,孩子的教育,自己的养老问题等等等等,所有问题都不再需要自己担心。

唯一的要求是,要为尤里耶夫斯基超级公爵工作。

给谁干活不是干啊。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得建立在财务自由,同时安全还有充分保障的基础上。

否则就会变成世界上的苦那么多,我想去尝尝。

乔治不会亏待任何一個努力工作的人。

区别在于,对海参崴贡献大的人,下班了之后可以喝一杯香槟。

贡献不那么大的,也不至于没酒喝,伏特加还是可以喝得起的。

如果干着伏特加的活,却想喝香槟,那就很抱歉了。

海参崴医院经过数年的发展愈发正规,医生的数量越来越多,制度越来越规范化,姜喜和姜海洋那种一上来就身居高位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

姜喜现在是妇科专家,阿穆尔卫医委员会成员,符拉迪沃斯托克特聘医科专家,同时兼任正在筹备中的西伯利亚医学院委员会委员。

姜海洋的地位和姜喜差不多,在整个阿穆尔医疗卫生领域,姜喜和姜海洋这对师兄妹,已经成为行业领军人物。

这就让今年刚到海参崴的大师兄周长福非常不满。

姜喜师兄妹几个,周长福跟着姜喜父亲的时间最长,医术也是最好的。

姜喜和姜海洋又是专家又是委员的,周长福感觉自己怎么着也得不比他们差,才对得起自己这一身医术。

周长福来海参崴是有原因的。

姜喜父亲兴义多年,不说知交故旧满天下,在直隶那块名气还是挺大的。

姜海洋回去接家人的时候,去找过周长福,向周长福详细介绍姜喜在海参崴的待遇,希望周长福也一起去海参崴一展身手。

周长福不仅没去,反而嘲笑姜海洋和姜喜是痴人做梦。

女人行医本来就够大逆不道了,姜喜一年还能挣近千两银子,这在周长福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周长福自己也开医馆,收徒弟,知道维持一家医馆有多难。

照姜海洋那么说,除非那什么公主和那什么超级公爵是傻子,才会这么把钱不当钱。

既然周长福这么说,人各有志,姜海洋也不强求。

姜海洋走的时候,把自己的两个学徒也一起带走。

去年姜海洋的一个学生回乡,接自己的家人一起去海参崴,在姜海洋的家乡引发轰动。

姜海洋的这个学生回来的时候,带了几名哥萨克护卫。

哥萨克护卫是俄罗斯人。

当地知县知道这个情况后,全程陪同姜海洋的学生,对姜海洋的学生恭敬有加。

姜海洋的学生出手大方,他家只有他一个孩子,举家迁往海参崴之后,祖坟就无人照料。

姜海洋的学生于是捐赠一百两银子用于修缮祠堂。

消息传到周长福耳中,周长福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今年初,周长福的一名病人医治无效死亡,周长福在这件事上本身没有什么过错,对方却买通县衙诬告周长福,还是周长福的老婆给姜喜发电报,周长福这才逃脱牢狱之灾。

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周长福家财散尽,医馆被封,衣食无着,于是不得不前往海参崴求生。

周长福本以为连姜喜和姜海洋在海参崴都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去海参崴的话,海参崴医院还不得敲锣打鼓把他抬回去当祖宗供着呢。

结果姜喜仅安排周长福在海参崴医院担任一名普通医生,这让周长福非常失望。

哪怕普通医生,一年的年薪也有500两银子呢。

天天喝香槟或许不够,逢年过节喝一口,还是喝得起的。

周长福却觉得海参崴医院行事不公,无德之人身居高位,他这个医科圣手却泯然众人。

这天姜海洋下班后请周长福喝酒,周长福多喝了两杯,忍不住抱怨生不逢时。

“师兄,且先暂时忍耐,只要有机会,我和师妹定然不会对你不管不顾。”

姜海洋对周长福这个师兄还是很尊敬的。

“其他的也就算了,我们那个科室主任,据说还是小师妹的徒弟,那我岂不是他的大师伯,他岂敢对我呼来喝去,还要扣我的薪水,简直岂有此理!”

周长福说的是姜喜的大徒弟鲁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