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方向什么的,就是李琳琳家的方向。可是走到半途,李琳琳却从黄包车上下来了。然后步行了两条街后,又上了一辆黄包车。 </br></br> 这个情况一发生,让跟着她的安全局特工,立刻有了一个概念:“她要做动作了。“ </br></br> 事实上也是如此,李琳琳坐着车子,在一个居民区停下了。跟着她挨着墙壁走的时候,安全局特工发现,这个女人看似在正常的靠着墙壁这一侧走,实则,在她一走一过的时候,是偷偷的用手里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粉笔还是画石之类的,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些或长或短的线段。 </br></br> 然后李琳琳从这个局面小区的另一头传出,再次上了一个黄包车。这一次是真正的回了家。 </br></br> 如果说,之前李琳琳是有可能有问题,也可能没问题的状态。那么这一刻,在她往墙上,好似一走一过,很隐秘的画了长短不一的线段的时候,李琳琳就已经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有问题了。 </br></br> 负责跟踪的组长立刻让人,快速的将墙壁处的线段等等拍摄下来。事实上,这一路上,李琳琳也被拍摄了相片。华章在领取孙国鑫的命令时可是被叮嘱过,就怕把这个调查的事件摆明,李道林的身份不一般,是援助会的,如果被扣上了一个迫害海外爱国人士的帽子,那就坏菜了。那怎么才能化被动为主动呢? </br></br> 其中能够体现的一点,就是跟踪李琳琳的人,带了不止一部便携式照相机。只要有了目标的确切性证据,或者是在做间谍行为的时候,被拍摄了下来。那么安全局的这一切的调查行为,就会变得合理了,华章他们也会彻底的掌握主动。因为有了实质性的证据,我调查就变得很正常。你李琳琳是援助会的,但你本身却是间谍,并且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只要有了这一点,谁还敢带节奏啊? </br></br> 包括李琳琳和王司令见面时,共同进入了饭店时,然后出了饭店时,都被跟踪的安全局特工偷偷拍摄下来了。其中还有换成黄包车的,走了一段路,又换了黄包车等等的相片。不过李琳琳在画线段的时候,却没有拍摄下来。 </br></br> 倒不是安全局的特工们不想拍摄,而是李琳琳选择的那个地方是个楼门洞里面,楼门洞这个地方没什么人,安全局的人怎么可能带着相机,在李琳琳也进入门洞的时候拍摄呢。那不是就被她发现了吗。第二点,李琳琳穿过楼群的行为,安全局的特工们判断的有点失误了。以为她这个跟前面换乘黄包车一样,都是一个反跟踪的动作呢。结果没成想,她进入了楼门洞的时候,一走一过已经在墙壁上画了长短不一的线段了。就算是想拍摄,也来不及了。 </br></br> 这些情况,很快的汇总,上报到了华章哪里。华章倒是没有觉得手下没有拍摄到画线段的相片,有什么错误。毕竟当时那个情况想要拍摄相片的话,难度实在太大了,极有可能暴露。 </br></br> 另外,真的拍摄到了李琳琳在墙壁上画线,就是真正的证据了吗?如果是其他人,那可以说是百分之百是证据。毕竟安全局行事,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怀疑你就够了。但李琳琳不一样啊,身上批这援助会的幌子,就说是自己散步开心,我愿意在一走一过的时候在墙上随便哗啦一下,怎么了? </br></br> 虽然这话,只要是个专业的人一听,便知道她就是在狡辩呢。但还是那句话,人家是援助会的。就算是明知道是狡辩,你也只能认!这个根本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说,怎么的,在墙上画线我碍着谁的事了?我就愿意过去散步,愿意在那画线,你就污蔑我是间谍了? </br></br> 不夸张的说一句,这话即便是老蒋头听了,都可能觉得是狡辩,她可能是真的有问题的。可老蒋头都不敢下令把她怎么样的。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海外援助会的名头。而且涉及到了太多真正的,海外的爱国华人。真要是扣了个迫害爱国华人的名头,老蒋头可能都有点顶不住。只能把锅往下甩,扔在安全局的脑袋上。 </br></br> 事实上,在墙上画线之类的,如果按照最严谨的说法,也确实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能说对方有这个嫌疑。但还是那句话,人家不是普通人啊,光是嫌疑,那不好意思,你就是动不了她。孙国鑫见了,那一样都得恭恭敬敬的。 </br></br> 那说,你特么还和王司令有苟且呢!有苟且,你看见了?我们就算有苟且,你拍下照片了?没有吧!那你凭什么说我和王司令有苟且。就算是真有,也在苟且的时候拍了照片,我这最多到了顶了,就是被扣上个银娃当妇的名头,顶多在李道林那我特么交代不下去,但跟间谍有关系吗?一样是没有的。 </br></br> 汇报完工作的特调科组长,觉得非常可惜,还跟华章做了个自我批评。华章一乐,把事情跟这个组长分析了一下,最后说道:“人家只要没有被掌握实质性证据,就是有免死金牌的。所以,你今天就算是拍下了她所有举动的相片,也一样没用,根本动不了的。因此,倒是不必自责。“ </br></br> “谢科长原谅。“组长梁焱说罢顿了顿,又道:“那科长,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