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鹰说道:“各位,今天要你们来,两件事。首先跟各位通报一件事情,根据我们的侦察监视人员提供的消息,那面要举行的正治协商会议,已经要开完了,而且很是顺利啊,根据侍从室的指示,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第二件事,就是根据这件事情,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目的,就是破坏对方的协商会议不能顺利完成。我们不能让委座看见我们毫无作为,你们都是行家,说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这话说完,谁都没有先开口。不过戴雨农沉默了片刻,却不能不说话了。因为他必须要维护老蒋的决定。现在遇见事反而沉默,有点怕事的嫌疑,说出去可不好听。另外一点就是,老蒋头现在对军统似乎有点不太满意了,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种情况,戴雨农是见到老蒋头后,都能够感受得到的。
其实,这是因为军统此时,有点太过于做大了,老蒋头虽然知道,军统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敲打一二,还是要的。并且希望戴雨农能够自己知道,将军统的势力保持住,甚至是缩小点。老蒋最近这一年,之所以更加重用安全局,其实就是有制衡的意思在里面。因为老蒋头特别愿意制衡手下,不想他们任何一家能够做大。最好还要相互有点敌对那是更好了。于是才形成了安全局,军统,中统,鼎力之势。
戴雨农说道:“次长,正治协商会议顺利举办,我们确实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不过我想问一句,那好像是得到了米歇尔也参与其中,费了不少心啊,关于这方面,委座有什么指示没有?”
严鹰没怎么考虑,直接答道:“这一点不用担心,我们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那就是委座的意思。那面是,和我们签订了协议。可签订协议就代表能够坐上庙堂了?那是和我们争夺权利啊。而且现在对方的实力远远不如我们,可是他们给咱们的潜在威胁,却又非常巨大。可想而知,一旦让他们真的做的更大,那对我们又是怎么样的威胁呢。
而对于他们这样此时还弱小的人,我们不用太客气。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至于米歇尔,他一个洋人,哪能真的懂咱们这里的情况。而且红党才是真的心腹大患,先对付红党,那才是当务之急。”
戴雨农听罢点了点头,道:“我觉得,首先一点,正治协商会议的顺利召开,他们必然会有个闭幕吧,那就在这个闭幕上,我们可以适当的采取一些措施。他们不是顺利召开了吗,好啊,那我们就在对方自以为已经成功之时,采取行动,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个相当大的打击。至于,怎么采取行动,我想先听听,其他人的看法。”
说到这里,戴雨农看向了徐世曾,又道:“徐局长这些年可是对红党潜心研究,予以沉重的打击啊。现在他们竟然有登上庙堂的机会,不知道徐局长有什么高论啊?”
徐世曾瞄了眼戴雨农,而后又扫了眼范克勤,道:“刚刚在会议前,有几个人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严长官一来,反而到现在不开口了呢。不过,我也清楚,这么些年,对日本人打击的倒是很勤,可是要说对付红党,那是一次都没有出过手啊。所以没有什么经验,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
坐在主位的严鹰其实知道,中统和安全局,以及军统那都是不对付的,是以这话,就当自己没听见就得了。
只见徐世曾说罢,又看向了严鹰道:“刚刚戴局长的提议,我觉得挺好的,从对方闭幕的时候开始行动。这个时间点来说,正是对方正得意的,也是正放松的时刻,必然防备心很低。至于说,怎么行动,那借口不是有的是嘛。随便找一个由头:比如说,有人举报这里有人非法聚会。或者是……有杀人,抢劫的特大嫌疑犯可能躲在其中,用这之类的借口行动,怎么都行。“
跟着徐世曾顿了顿,又道:“就像是严长官您之前说的那样,红党是威胁,可是他们现在比起我们来,依旧弱小的紧。强者对弱者,只要稍微有个借口,就可以直接下手了。所以届时我们只要派遣人手过去,直接对其进行破坏,根本用不着耍什么其他的花样。要不然,弄得太复杂,反而可能会出了岔子。“
严鹰闻言倒是挺认可的“嗯“了一声,然后又看向了孙国鑫,道:“孙局长呢?你们安全局可是搞行动的好手啊。有什么建议没有?”
孙国鑫道:“报告严长官,我觉得刚刚戴局长两位说的就挺好的,我觉得应该是可行的。确实是向徐长官说的那样,强者对弱者,只要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了,弄那么复杂,反而不美。毕竟越复杂,花样越多,那就越容易出漏洞。至于怎么实施,我看还是要严长官主持大局。”
严鹰道:“老孙最后说怎么实施,要我主持大局。哎呀,我在你们面前啊,那可算是个外行啊。”
戴雨农一笑,道:“严长官,您虽然是长官,但我可有什么说什么啊。太谦虚可是不好啊。”说着,看向了其他人,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就在小鬼子还没跑之前,严长官那可是针对他们的攻势,做出了非常精妙的布局。而且还亲自指挥过行动,把小鬼子打的是哭爹喊娘啊。哈哈哈,当时严长官是率领我们军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