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中了数刀咕咕往外冒血却还一脸狰狞抱着敌人拼劲最后一口气往城下栽去……狭路相逢勇者胜,那发了疯的呢?
在乡勇和官兵的奋起反击下,石头檑木不断朝城上砸,登城的被不断的砍杀,最重要的时攻城梯被接二连三的推到,登城的贼军顿时后续不接,官兵便趁机合击那些登城贼军,转眼间就被砍杀过半。
被推到的攻城梯想再架起来极其困难,因为此时城墙根到处堆满了尸体,石块巨木头等杂物无从下脚,而且上边的石头和尸体也不停的落下,那容的你好好找空子架梯,千辛万苦的架好刚爬一半又可能被推到了,即便躲过城上的推钩登上了城头一看,我艹,刚才的友军已经杀光了,自己刚好露头十几把刀就砍了过来……
“艹他么的!,你们,你们冲啊!”城下督战的王杂毛看到这一切,发疯的怒骂,他想不明白怎么轻轻松松的能攻到城下又上了城,却又被对方轻轻松松的给打下来!
这尼玛的怎么回事!
“你们这帮废物,吃饭的时候倒是厉害,现在却个个软了腿……狗日的,若是拿不下城你们都得死,都得死,就是不饿死老子也将你们都砍了……”王杂毛双眼赤红几近疯狂的乱吼乱叫。
“大将军,大将军,咱们撑不住了,梯子架不上去了……”一个亲兵哀嚎着,王杂毛大怒一刀将他劈了:“乱老子军心,乱老子军心……”说话间连砍那亲兵数刀直至对方咽气才住手,然后抬头看了城上一眼,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脸色苍白无力,双手抱着头,啊啊啊啊大叫着。
他不想相信,但现实是残酷的,他虽能登城,但破不城的。
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结果!
首先准备太过匆忙,特别是将士太过疲惫,攻城的多是流民然而昨晚淋了一夜风雨又熬夜赶制攻城器械,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在崩溃边缘,虽经过半晌午的修整却也是勉力而为。
这样的状态虽再火力掩护下他们强撑一口气登了城,又能剩下多少体力,加之战力和战意都远不如守城官兵,上了城头就等于送人头,下边没上来的贼军因攻城梯几次被推倒也是无力再攻,又见四下血流成河尸体成堆,战场的残酷令其精神崩溃再无战意,至此军心既疲又溃。
反观城上官兵杀退登城的贼军后,又开始放箭投石,城下贼军无力再攻只得节节后退……。
“大将军,振作起来!一击不得,尚有余力呀!待恢复力气还可再攻,官兵挡的住一波未必挡得住第二次”有亲兵见王杂毛几乎崩溃像发了疯一样,大着胆子劝慰。
“一击不得,安有第二次!”王杂毛仰天干嚎:“官兵援军已至,岂容咱们再攻!这是天绝我也,死老天要绝我呀!”
“大将军,官兵有援兵,咱们也有啊!王大将军想必现在也在赶来的路上,再说了这么大的雨天官兵的援兵赶到城外也无力再战,咱们若同他们拼了,谁生谁死还不好说呢……”几个亲兵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王炸毛的情绪逐渐平静,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波进攻虽被打退,但城上的守兵想必也没讨到什么好,而且也摸清了他们的老底,那就是远程防御不足,义军可轻松的就攻到城下,甚至没费多大力气就能登城,只是战斗力不足加上后继无力才导致这次失败。
若恢复了力气,调整战术未必就破不了城。
至于北边官兵的援兵如刚才亲兵所言,只要不是在他攻城正当口的时候赶来,发了狠破釜沉舟孤注一掷,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再者此时在繁昌县的王体中应该已经收到他的消息在来援途中了吧。
于是王杂毛强撑不倒,令人速去北边打探消息,看官兵到了何处?唐虎是否同官兵干了起来?再去南边急催王体中来援,此时他也顾不上考虑是否被王体中责罚,首先自保要紧,若是攻不下城手头无粮再被官兵援兵围困,那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