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少说也有近三十尾鱼,海弘和尚手持一根树枝在刺来刺去,常宇盯着瞧了一会:“大和尚练的是剑法吧”。
“如何?”大和尚停下动作问道。
常宇摇头:“本督看不懂,可俞大帅的剑法自是极高的,或许该让素净见识见识”。
大和尚轻轻摇头:“若论剑法贫僧或高他一筹,却未必胜的了她”。
常宇点头默认,和尚造诣虽高但少实战,而素净却闯荡江湖杀人无算,且修得本就是刺杀之术。
黄昏,湖畔热闹起来,原是常宇打算在这里半个烧烤趴体,便让王府赶车的家丁回去知会一声,另准备酒菜等物。
很快王府便来了许多家丁在湖畔清理场地,生火造饭准备食物,不多时德王朱由栎第一个赶来,看到这个年轻人,常宇心中略显愧疚,心中盘算着要不要给他个好处,比如让其入股大明银行济南分行,甚至还可以将欠他的八十万当做股份来抵,这样既给他好处了也清了欠款还卖了人情,可谓一举三得。
但终究常宇狠下心没开这个口,原因很简单,就是一旦崇祯帝知道大明银行背后有藩王入股,会非常的不高兴,非常的那种,因为他看不得任何一个藩王过的好。
所以一旦常宇心软开口了,将来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朱由栎都不是啥好事。
哎,骗你也是身不由己,只盼以后有机会补偿你,常宇心中默念,邀朱由栎同钓,朱由栎亦是同道中人,欣然同往。
家丁在湖畔忙活着,两人则并肩垂钓闲聊着,当听常宇说还邀请了刘泽清等人后,朱由栎脸色就不那么的开心了:“这厮来此,岂不是扫兴”。
“人之将死,见一面少一面,以后也好留个念想”常宇这么一说,朱由栎又开心了。
“明儿咱家就要离开,一别不知何时再聚,今儿邀大伙儿开心开心”常宇说出了心里话,朱由栎一怔:“明儿就走,这么急么?”
“南边战事紧急,咱家要务缠身,不敢耽搁啊”咱家苦笑,实则他在济南待了三天,内心都是极为焦躁而又自责,只是为了多弄点粮饷,不得不在此多坑蒙拐骗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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