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圆数十里内皆为战场,朱慈烺最为崇拜常宇,闻知偶像曾在这里厮杀过,情绪甚为激动,带着随扈纵马狂奔方圆十里,想要感受那种千军万马中所向披靡的感觉,甚至偶然碰到腐烂的尸体或者丢弃的兵器都会幻想着很都画面,这个人是不是被常宇所杀……
见保定府百姓疾苦本以为就是人间地狱,却张国维告知:“南边的真定府,顺德府,广平府……比之更甚”朱慈烺脸色愈发惨白。
“灾祸不绝连年失收,战乱虽平可民不聊生,这样下去怕是要饿死不少人吧?”
“若任由这般下去,即便不出乱子,只恐三个月内北直隶十室九空”巩永固叹息道。
“那,那,赶紧想办法啊!”朱慈烺急了。
“办法是有,只要有粮食赈灾撑到秋收便可暂缓灾情,只是眼下哪里去弄粮食,别说这里,京城都已断粮了!”张国维一脸愁容,回首北望:“朝廷眼下也是心如火燎却爱莫能助啊,只希望南边的粮食能早早运过来”。
“找常宇,常宇一定有办法的”朱慈烺对常宇有着脑残粉般的信任,在他眼里常宇便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巩永固摇头苦笑无语。
张国维一声长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常公公英勇善战打起仗来所向无敌,但他也不是神仙又从哪里弄来粮食,如今他奉旨南下剿匪也根本无暇此事,即便能弄些许粮食也仅供军需,哪轮得到老百姓啊”。
“那,那当真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了?”朱慈烺双手一摊,满脸苦痛,他终于明白了他爹为何年纪轻轻却苍老十多岁,每日苦着脸少见笑容。
“听天命,尽人事吧!”张国维轻轻摇了摇头,望着远处不再说话。
天命,天命,天命让我大明朝百姓受尽这苦难么,,,朱慈烺别提多沮丧了。
报……远处数骑疾来,却是锦衣卫的人。
“闻报常公公在山东筹粮二十万石正沿河北上赈灾,所过州府皆有份……”
众人瞠目。
随后朱慈烺一声大叫:“孤就知道,唯常宇可行也!”说着打马狂奔呼喝不绝,巩永固和张国维相视无言,许久苦笑摇头,常公公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