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鞭子抽人疼,那是牛皮鞭。
然而,用蛇筋做成的鞭子,抽起人来那更是疼彻心扉,恨不能死去。
“你们不是很牛逼吗?嗯?”木雨竹没有用异能来惩处木凯和林品秋,而是用了常人手段,狠狠地抽打着这两个畜生。
“你年多前,你们勾结尚良信,拿木运芳当垫脚石,坑了我,害的我在尚家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死了几次又命大活了回来。”
木雨竹一边抽打,一边替原主小姑娘控诉着木家人的无情无义,心狠手辣,“要不是我幡然醒悟,说不定这会儿在尚家后花园深处成了一堆朽骨。
可现在,你我原本恩怨已结,亲情断舍,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为什么你们欺负人没够,还要变本加厉?
坑我差点死在尚家的烂泥潭里,这会儿又掠去我的婢女送给那些畜生做你们的牺牲品,木凯,林品秋,你们哪来的自信和勇气,觉得我不会找你们算账?嗯?
你们觉着我和你们有血缘关系,就可以任由你们随意欺凌?一年多前,是我的几个婢女陪着我在尚家共度生死,共同吃糠咽菜,所以,你们动她们?你们是不是活够了?”
这一声声控诉,让围观的群众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是自家哥哥坑害自家妹妹,然后又坑害妹妹的婢女,所以,妹妹为了几个婢女,与自家哥哥反目成仇了。
木雨竹鞭子不停,每一次抽在木凯和林品秋身上,都让他们疼得嗷嗷直叫。
“木凯,林品秋,在你们眼里,是不是我的婢女不是人?是你们任意宰割的牲畜?嗯?
还要那个祁旸王爷府的大管家,祁旸镇的百姓们在他眼里,是不是连猫狗都不如?他想糟践谁,谁就得无条件服从?
呸……你们都想得美。我的婢女也是人,寻常百姓更是这个镇上的主人,凭什么他们的生活和生死,任由你们随便掌控揉搓?”
就这几句铿锵有力的话,语音未落,就在围观群众中引起了共鸣,起到了共情的作用。
众人一想到祁旸王爷府里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大管家,想到被他残害的亲人,这些人眼珠子都红了,一个个立时间,同仇敌忾,义愤填膺,高喊着打死他们,打死这些畜生。
木雨竹见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嘴角微翘,怒火顿消。
“高叔,楚叔,带上木凯和林品秋,咱们进城。呵呵……既然到了祁旸镇了,哪有不进去看看的道理?”
木凯和林品秋哪还敢进城?坏了祁旸王爷府大管家的事儿,他还不扒了他们的皮?
“放开我,放开我。小妹,你……你没大没小,太放肆了,回去告诉爹娘,看不打死你个贱人。”林品秋强自镇定,搬出公婆来威胁木雨竹。
木雨竹冷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你的公公婆婆呢?嗯?想要害我的婢女,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林品秋,你的命是命,拿我的婢女的命,就不是命吗?我告诉你,今儿个我不但要进城,而且还要去祁旸王爷府问问,那位据说神通广大,威风八面的大管家,他的命是命,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
淡淡地表情,冰冷的语气,几句话就又勾起了众人的怒火,“走,带他们去官府。”
“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啊?谁敢胡闹?”护卫们一看,事态要失控,赶紧高声喝喊,一顶造反的大帽子就给扣了下来。
激愤的围观人群顿时静若鹌鹑,没了刚才的气焰。
见压制住了这些百姓,木凯和林品秋又精神了,指着木雨竹大骂,“贱人,贱蹄子,你个六亲不认的东西,连自己的哥哥嫂子都打,你想造反哪?”
造反?
木雨竹冷笑上前,“谁说的造反?谁这么大言不惭,敢诬赖良民百姓们造反?嗯?
难道祁旸镇的天下,不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天下,而是祁旸王爷府的天下吗?
百姓们被那个祁旸王爷府里的大管家欺压凌辱,残害欺负,就不许百姓们自己为自己讨要个公道?这讨要公道就是造反,你们说,咱们皇帝陛下的天下,我们造的是谁的反?”
围观百姓们一听,对呀,皇帝陛下的天下,我们要公道就是被无赖造反,那这个反是造谁的?
“走,走啊,去祁旸王爷府,找那个大管家问问,这天下是皇帝陛下的,还是他的?”
百姓们的怒火被再次挑起,蜂拥而上,揪着木凯,拽着林品秋,就往祁旸镇而来。
那几个护卫想要过来抢人,阻拦百姓们去往祁旸王府,可是,高明忠,楚青海,张瞬江,王宝林老哥四个能让他们如愿了?
虎目一瞪,手里未出鞘的宝剑一横,八个护卫立马怂了。
傅少华见状,来到木雨竹身边问她,“你想闹大,把祁旸王爷引出来?”
木雨竹摇摇头,“我没想跟他有交集。但是,既然他不做人,那我何必给他留面子?
嘁……真当我一个商贾之女不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