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话音未落,人群中就走来两个读书模样的男子,道,“我读过书,认得字,我们帮大家伙写吧。”
木雨竹知道,这俩人是被九杀系统做法,给弄出来的,不然,就他俩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哪有胆子敢站出来替人家写状纸状告王府管家?
左子平刚到,还没等给祁旸王爷见礼,就被木雨竹这番操作给整懵了。
“王爷,这……这个小娘子是谁啊?她……她怎么跟王爷您杠上了?谁给她的胆子?”
谁给她的胆子?
祁旸王爷脸色铁青,心道,不是皇帝大哥给她皇权特许,她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敢跟本王爷较真儿?
不过,转头又一想,他祁旸王赵峻松活了这么大,什么事儿没经历过?什么人没见过?可像尚家这个和离妇这样敢跟权贵掰手腕的小女子,还是头一回见。
小人不大,年纪轻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想到这儿,祁旸王爷火气减小,指着瘫软成一堆烂泥的大管家,对左子平道,“带去县衙给本王好好的审。
孤王倒要看看这畜生假借本王之名,祸害了多少人?哼……本王不发脾气,他们当本王是死的吗?”
大管家惊恐万状地被衙役们拖走了,他的家人,也被严密看管起来,一旦定罪,决不轻饶。
木雨竹待祁旸王爷和左县令办完公事,便带着白芷和杏花,高明忠老哥四个,也跟着去县衙,准备要与木怀恩这一家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