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笑安城的小奶音儿,威严架势十足,看得木雨竹暗自好乐。
之前的申安月,就挺招人稀罕,若不是申氏一意孤行要留在奉炀镇,她还想好好培养一番,让她成为大齐朝成功女子的代表。
但是,申氏有了自己的打算,木雨竹不好强留,便将申氏的股份给撤了下来之后,与之分别,成了她穿越到大齐朝的一个匆匆过客。
“安城郡王,这女人是谁?你可莫叫她给骗了。”那袁姨娘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连声质问。
安城毕竟还是小孩儿,说不过袁姨娘的嘴皮子,气得小人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她。
安晴则紧紧地贴在木雨竹大腿旁,小手抓着她的衣襟儿,两眼带着些惊怕,躲躲闪闪,不敢去看对面的这群女人。
木雨竹见状,心里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些愤怒了。
安晴的表现,分明是在告诉她,这孩子被对面这群女人给欺负过,恐吓过,不然,这孩子不会有这种惊惧感。
想到这儿,她没多言,只是轻轻地牵起了小安晴的手,带她就要离开。
王府的事儿,她不会参与,更不会像之前帮申氏和木老娘一样,大包大揽的。
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做一次就够了,没必要浪费多余的精力。
可是,她想一走了之,那边的袁姨娘等人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站住,哪来的不要脸的小贱人,没规没距在此放肆?”
木雨竹本不屑跟她斗口舌。
可见她站在一群女人当中,跟个傻缺似的,被人挑唆几句,捧了几句,就忘乎所以,被人家给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觉得自己有多能耐,不觉就气乐了。
“你?连自己浑身上下的那一堆百十来斤的肉都没权力支配了,还有心情在这儿跟我叫唤呢?啊?你个小小的姨娘,你跟谁张狂?
这堂堂的王府,没规没矩都到了你这份上吗?见了自家小主子不说行礼恭敬,还出言不逊?
这安城和安晴再小,也是你们的主子,在他们面前,你们有什么资格叫嚷?嗯?
安城刚才告诉你们了,我……本小姐,是你们王爷的贵客,这话你们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亦或你们压根眼里就没有小主子存在?”
侍妾这东西,形同寻常百姓家的小妾,能买能卖,是没有自由自主的。
连损带骂,连讥带讽,一顿输出,把面前十几个莺莺燕燕的女人们,给骂的脸色涨红,眼圈也发红,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都记住了,做妾要有做妾的样子,别觉得王爷不在跟前儿,你们就是这家的主人。
你们……在这王府里,其实是什么都不是,懂了吗?可以随意买卖的妾奴,本小姐不稀得嘞嗤你们,你们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滚。”
“你……你个野女人,你骂谁?”袁姨娘头一个就受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啊,哭着喊着,指着木雨竹,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木雨竹轻蔑地斜睨了她一眼,轻启朱唇骂了一句,“蠢货。难怪你只能当个姨娘。”
“啊?你……你你你,你个野女人……”
扑通……袁姨娘愣是被木雨竹给骂昏过去了。
窝槽……毒舌就是毒舌,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给骂昏了,大齐朝除了木雨竹,还没听说有第二个人呢。
“不自量力。”
木雨竹语气轻飘,带着十足地鄙视感,看着那些大眼瞪小眼的女人们,道,“还有谁不服气的,站出来。
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些个没长脑子的东西,这王府是谁的王府?祁旸王爷姓什么?
他的儿女在你们面前算不算是正八经的主子?这王府是不是你们小主子的家?
小主子在自己家里,有没有权利做一切他们想做的事情?嗯?那这颗枣树,小主子想吃枣,凭什么你们大言不惭地拦着不让?
你们是打哪来的勇气和底气敢站出来指责小主子?又是谁给你们藐视小主子的胆子?
来来来……你们跟本小姐都一一说个清楚明白。不然,我就要去问问祁旸王爷,他当我是王府的贵客,可为什么没请示你们同意就留人受你们的责难?”
嘁……讲嘴炮?来,你们一起上啊,看看本大佬不虐死你们个兔崽子。
一群女人,大大小小的,足有十几个,被木雨竹一通迭连声地质问,都给问傻了。
站在原地,静若鹌鹑,一个个瞅着木雨竹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像是瞅怪物。
就在这时,有宫女高声厉喝,“苗侧妃娘娘到。”
这一声喊,如同天籁之音,被木雨竹逼问的哑口无言的一群女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时嘤嘤嘤,呜呜呜地捂着小嘴,含悲忍辱似的,转向来人。
袁姨娘已经苏醒了,扑到一个满头珠翠,年纪二十七八岁,穿着月牙白锦缎儒服的女人面前,哭到于地,悲悲切切地道,“娘娘,请娘娘给贱妾做主啊。”
众女人也七嘴八舌地告状,指责木雨竹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