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老贱人,我就是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谢淑仙先发泄了几句,然后才后知后觉缓过神来,看着木雨竹傻呆呆地问道,“你……你说是谁?”
“你的女儿,木雨竹。”木雨竹神情淡然地告诉她,“其实,你的女儿,在一年前,也被大公主和安逸伯府那些畜生给害死了。
我呢,是异能界穿来的,本名也姓木,叫木雨竹。借着你闺女的身体重生渡劫。
所以,我来了之后,既要过自己的日子,也要为你的闺女,还有你们这些冤死在大公主等人手中的冤魂报仇。
安逸伯尚道谦夫妻俩,是直接残害你女儿的罪魁祸首,已经遭到了我最残忍的报复,从此,生不如死。
而大公主,也在不久的将来,会走上末路。穆夫人,按照这身体的规矩,我叫您一声娘。
你认我这个闺女也好,不认也罢,反正,我现在是镇南侯府的嫡亲大小姐,很快我就会回去镇南侯府的,那里是我的战场。
穆夫人,我说这些,没你听明白了吧?我……异能界的大佬,穿成了你的闺女,是来渡劫的,也是来替你闺女生活的。
现如今,你闺女的处境,已然告一段落,但是,我替她活着,也没有那么安稳。
因此上,我接下来,可能就要跟他们,甚至是你的男人镇南侯穆镇雄,要有一段时间的争斗,你……不介意吧?”
宝珠内的谢淑仙穆夫人听懂了。
她本就是才学超绝的大才女,就因为被大公主死命地打压,迫害,才早早的殒命,不然,她生的俩孩子,怎么也不能平庸无能了。
这也正是这一点,她和她的孩子,才被大公主给迫害致死。
谢淑仙听请了全部真相,竟然出奇地平静了下来。
她端坐在宝珠内,沉稳下来,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雅文静。
“这么说,镇南侯府……现在是大公主那一房的了?我儿子……穆轩,不会有性命之忧,是吗?”
不发疯的谢淑仙,声音很好听,有灵性的美感。
木雨竹对她多了几分敬意,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没回过镇南侯府,也没见过穆轩,所以,他的情况,只知道这么多。
据传,他成了废人,但没有生命危险。这也许是因为大公主担心将穆轩残害,再引起朝廷的注意吧?所以,放过了他,只是棒杀了他。”
谢淑仙闻言,长出了口气,似乎对儿子没有性命之忧而放心了,只道,“只要他还有口气在,那我就放心了。
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是称呼你女儿,还是……叫你木姑娘?我……如今这副样子,怕是要替她报仇,都不能了。
想来,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无能。让我的孩子……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任人欺凌宰割。”
没有泪水的鬼魂,谢淑仙,还是发出了悲怆的呜呜哀鸣声。
木雨竹并没有安慰她,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发泄出满腹的悲愤,才缓缓地道,“如果,我是说,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认我是你女儿。我想,我比她更是你的女儿。”
“女儿……啊,呜呜呜,我苦命的闺女,娘终于找到你了。”
谢淑仙在宝珠内,情绪再次失控,喊着闺女,伸出了纤细的双手,朝木雨竹拼命地挥舞,好像要拥抱她入怀抚平她的创伤。
木雨竹将宝珠拿在手里,笑道,“娘,别难过,女儿带你回家。”
装有谢淑仙魂魄的宝珠,就这么被木雨竹带出了觉良寺。
神不知鬼不觉,四周守护宝珠的高手死士们,谁也不知道,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有人拿走了他们也不知道珍贵到什么程度的宝贝宝珠。
谢淑仙的魂魄被困,木雨竹出手相救,和尚的经,道士的符,在她们走后的一个时辰,才都自动燃起,化为灰烬。
这一下,才惊动了那些守卫们,一时间,觉良寺内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去禀告张家当家人。
古林县城,这一夜,没有了往日的安宁。
木雨竹将宝珠带回客栈,闪身进了九杀空间,然后给它做了一个祈福,让谢淑仙的魂魄在宝珠内暂时安睡过去。
“主人,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位夫人?”九杀系统不明白,主人不是冷心冷肺的人吗?怎么一时间脑袋发热,还认了个母亲?
木雨竹道,“未来时候,需要这位夫人出面的,所以,我得安顿好她,届时,自有她的去处。”
“呃……好吧。”九杀系统无言以对,不说话了。
木雨竹也消停地安歇下来。
待翌日晨起,吃过早饭,她便带着高明忠老哥四个,去卖香皂。
家里留给张一和谷首领等人护守。
谷首领本来也想跟着去卖香皂,意思是要有分红的打算。
木雨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谷首领,家里不能没看有你镇守。要知道,咱们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而以后你在,那些宵小也不敢乱为,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