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周小姐的心情很不错。能在短时间内将大会馆重新经营成这样,可见周小姐的能耐!”
他就是捡好的夸!
裴度手里盘着佛串,珠子偶尔碰到腕处的花钱,他垂眸看了眼戴在腕间的绳子,冰眸里似乎有些温度滚淌。
牧海鸣偷偷打量了眼裴度的神情,刚想再接再厉。
前面转出另一道英挺的身影。
“慕先生。”
“来了啊,”慕衍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下次能不能提早?免得让我等。”
牧海鸣冲慕衍之笑了笑,“家主还有其他事忙,中途过来费了些时间。”
“呵,”慕衍之嗤笑:“你这话是说我游手好闲了?”
“不敢,不敢。”
“牧海鸣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涮。”
“哪里,哪里。”
“……”
慕衍之嘴角一抽,咬了咬牙。
他懒得计较!
慕衍之瞄了眼往茶室里坐着的人,又打了个哈欠转回去:“吃了那药后,身体有什么其他反应?你还没给我说,那药是从哪里得来的?哪位药师,这么厉害,能一下对症下药。”
裴度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牧海鸣:“慕先生,还是先看看家主的情况吧。”
你说的这些话,酸溜溜的,真不宜再开口说下去。
幕衍之啧了声,坐了下来,伸手抓住了裴度的手,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这根藏式手绳,以及亮瞎眼的金花钱!
他眼睛一眯:“哦?没想到你也会戴这种东西,看着这手艺,是个女孩子编的吧。那位周小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