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虽然张元林有三间房子,地方足够大,哪怕腾出来一间当饲养屋也行,可这三间房子内部都是想通的,张元林可不想自己的家里全是活禽的屎尿味,那也太上头了。
随后秦淮茹喝完鸡汤去洗碗,再把前堂清扫干净,因为地上全是木屑和碎渣子,张元林则是去洗澡,清洗自己。
等两人一起收拾完,时间也来到了十点钟,然后说了些枕边话,聊了几句就一起互相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张元林和秦淮茹都以为他们是全院最晚入睡的人时,在中院,易中海的家中,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杀上了门。
易中海在晚饭结束后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回的家,约莫八点左右。
到家后的易中海心情极好,显然是和聋老太太交谈的不错,双方不仅达成了共识,还商量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一大妈也察觉到了易中海的心情不错,可无论怎么问,易中海就是不回答这方面的事儿。
反而是不断的说起大院里的事情,就跟聊家常那样,但这种行为在一大妈的眼里是很反常的。
以往易中海回到家可没这么热情,除了必须要沟通的话,基本上不会主动开口。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大妈心思缜密,很快想到了一大妈联手聋老太太帮何家的事情,也想起来了易中海想和傻柱搭上关系的计划。
可这不算秘密,自己都知道了,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易中海不至于保密。
所以,他一定是和聋老太太密谋了其他的计划,而且还不能说。
对此一大妈好奇,但更多的是失望和生气。
我们好歹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夫妻,结果你宁可和聋老太太密谋那么久,却不肯和我解释哪怕一句。
不过一大妈没有追问,因为她也不想影响老伴的好心情,自从秦淮茹进大院门的那天起,整整一个礼拜了,只有今天能在易中海的脸上看到笑容。
然而,易中海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在对门憋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挨揍的贾张氏杀上了门。
砰砰砰!
房门被疯狂拍打,易中海的笑容一僵,不敢耽搁,赶忙把门打开。
他知道自己不开门,敲门声只会越来越响亮,甚至还有可能大喊大叫,那样全院都要来看热闹了。
打开门,贾张氏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易中海眼疾手快,先关门,然后把贾张氏请到座位上,再亲自倒上茶送上。
“贾张氏,有话慢慢说,我晚上没喝酒,听得清楚,你别着急,也犯不着喊。”
现在易中海有底气了,贾东旭废了没关系,还有傻柱,但前提是不能再让贾家到自己家里搞事情了,那样会影响自己和傻柱培养关系。
就像现在,人都来了,易中海不可能赶走,而且得好生伺候着,绝对不能给贾张氏打滚撒泼的机会,只要不叫不闹,隔壁的傻柱就不知道这事儿了。
不过,你丫的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又商量好了拿下何家的办法,又没看到贾张氏在家,这是双喜临门,不然我能笑的那么开心吗?
易中海心里一阵吐槽,在看到贾张氏后他的好心情就荡然无存了,心想自己果然是高兴的太早。
此时的贾张氏也有些发愣,没想到易中海准备如此充分,见到自己也不奇怪,也不赶人,就跟提前预料好了似的。
但我贾张氏岂是一杯茶就能湖弄过去的?
于是贾张氏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脸色阴沉的说道:
“一大爷,你也瞧见了吧,我和我儿子被何家打了,结果你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天也没露面,怎么着,是不管我这个老朋友的遗霜了是吧?还是说,你一大爷在中院没了威信?又或者说,贾东旭这个徒弟你也不想管了?”
白天人多,贾张氏也自知不敌,主要是没见到易中海人,等晚上看见他的时候在和大院里的人一起吃席,也没机会,就只能晚上趁着所有人都睡了再上门算账。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在思索对策,接着突然嘿笑了一声,说道:
“贾张氏,你瞎说什么呢,我可是一大爷,也是老贾的朋友,还是贾东旭的师父,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们母子俩,只是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不好露面,别说我了,你们也不敢出来啊!”
“不过你别生气,何家父子我已经批评过了,然后我还为你们打包好了饭菜,只是不知道你们家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敲门,怕影响到你们休息。”
贾张氏一听,顿时眼睛发出了饿狼般的亮光。
她早就嘴馋的不行了,可她不敢出门,毕竟没交份子钱,谁见了都会举手告发,没有哪张桌子能容得下他们。
“在哪里?快拿出来!”
一旁的一大妈也惊了,心想我们只打包了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啊,什么时候还管上贾家的了?
可易中海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