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接着又说一大妈两天了连一个开头都没学好,应该是没天赋的那种,不过一大妈这人沉稳勤奋,心境很好,将来肯定会学有所成。
张元林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嗯一句,秦淮茹在大院里唯一主动接触的人也就是一大妈了,所以张元林听的很有耐心,因为一大妈是秦淮茹唯一的朋友。
“嗯,你说的不错,好好教,我也觉得一大妈能学好的,虽然不一定能比得上你,但肯定比那个学了很久都没学成的女工好。”
“那就是一女版的贾东旭啊,天赋不行还不努力,真以为学东西有那么简单?”
开玩笑,自己能变得这么全能,也离不开在静止世界里的专注学习和训练,不然一身的本事还能凭空变出来?
秦淮茹听的哈哈大笑,觉得张元林描述的好形象生动,好有趣。
“对了,张大哥你呢,今天在轧钢厂里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张元林点了点头,先说了自己被娄家邀请做客的事情。
“我本以为宣传部的陈部长就是让我去帮忙给点意见,画幅画什么的,结果那是一场娄家安排的考验,还派来一位赵管家,那排场,还真有点唬人,我都差点以为是娄半城亲自来了呢!”
听着张元林的话,秦淮茹面露惊讶。
“哇,张大哥你好厉害,连轧钢厂的股东都邀请你去家中做客,咱们院儿肯定没你这么厉害的人!”
张元林微微一笑,说道:“和我一样去做客的肯定没有,但我不是全院第一个去娄家的人。”
秦淮茹一愣,立马歪着小脑袋,表示想不明白。
“这不能吧,大院里的其他人可没张大哥这样的本事,他们凭啥能去娄家?”
张元林又想到了许父被妇女们围剿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实不相瞒,是许大茂的父亲,因为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有时候会被叫去给娄家人放专场电影儿。”
秦淮茹恍然大悟的点着头,接着感叹道:“哎,这有钱人的花样就是多,在我们村里,想看电影儿只能等,遇上天气不好的时候,原本定好的时间都得延后,能把那些盼着看电影儿的孩子们急坏咯!”
张元林伸手摸着秦淮茹的脑袋,说道:“别急,等关响后事儿少了,我带你电影院里看。”
秦淮茹一听,手里的动作一顿。
“真的?”
张元林笑道:“当然是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呀?”
秦淮茹兴奋的一蹦三尺高,接着绕着张元林转了一圈,又俯下身子,献上香吻。
而这一幕正巧被从厨房出来的傻柱看见,瞬间受到一万点暴击。
“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产生幻觉了,秦姐天天受这苦,怎么还能这么喜欢张元林呢?”
自言自语间,傻柱又返回了厨房,对着正忙活的何大清说道:“爸,您自个儿忙吧,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何大清动作一顿,接着一个大巴掌呼上来,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父爱的沉重。
紧接着,傻柱两眼泪汪汪的走出厨房。
这个时候,秦淮茹收敛情绪,继续为张元林捏腿,但是更加卖力了。
“不,这居然是真的!”
傻柱泪奔而出,不知道是被打的疼,还是心疼。
不过,今晚又要出现一个被挨揍的人了,不,也有可能是两个。
“对了,淮如你有没有注意到许大茂父亲现在都没回家。”
张元林又问了一句,他是真想看许家的热闹。
秦淮茹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们家的事儿我不管的,我只管咱们家和一大妈家。”
好吧,你这就太无聊了啊,老妹儿!
没有再多聊,张元林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起来。
不多时,何大清把饭做好了,傻柱也端着一个砂锅进了屋。
“张老师,齐活了,您慢慢吃!”
此时的何大清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长辈,而是一个孝敬师父的徒弟。
张元林点点头,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起来。
其实吧,何大清这人跟傻柱一样,除了有点犯浑以外,还真没啥大问题。
张元林也有想过让何大清继续留在大院,别去外边儿流浪受苦。
可是跟寡妇跑路是何大清人生中的一劫,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如果何大清跟这个劫过不去,那张元林想再多办法也没用,该跟寡妇跑还得跑,因为那寡妇是外边儿的人,这怎么管?
拦了一个寡妇,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或者更多更多,只要何大清非要钻这方面的牛角尖,张元林就拦不住。
不过,跟寡妇跑了以后,何大清最终还是要回来的。
或许张元林可以在这方面做点手脚,帮何大清尽快的结束流浪之旅。
但这都是后话了,主要是张元林看何大清态度是真不错,所以才这么想的。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