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淮如,还有啥事儿没弄完吗,时候不早了,冬天冷的很,咱们早点洗过早点进被窝吧!”
“趁着时间早,人比较精神还没什么瞌睡,我再多教你点东西,让你学多点知识。”
秦淮茹一听,立马就来了兴趣,当即就要去烧水了。
嫁过来半个多月了,秦淮茹从一窍不通变成了举一反三,也变成了一个好学的人,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接受张元林传授的知识。
但还没走两步,秦淮茹想起了一大妈的请求,转身问道:
“张大哥,那一大妈问咱们的事儿……”
对此张元林挠了挠头,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淮如,记住了,咱们的宗旨是保持低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中海最近这几天的确频繁找茬找事儿,但是呢,易中海的任何行动都没有对咱们造成任何影响和伤害,总不能路边的狗吵咱们叫唤两下,咱们也叫回去吧?”
“更何况咱们现在都有各自的事儿做,也没那个闲工夫去针对易中海,明天我就要去给轧钢厂的另一个大股东金老板做事了,这么一来,意味着我能结识的人会更富有,更有地位,将来也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触更多同样是高水准,高质量的人。”
“所以啊,我有这功夫多用来结交高质量的人群不行吗,何必要跟一个目光短浅,眼里只有大院的人浪费时间呢?”
“还有啊,这两天早上我跟老板娘聊天,她说最近店里来了几个有钱的妇人,要修复一件价值不菲的袄子,上面的刺绣水平极高,怕是曾经皇宫里的御用女红的传人做的,连老板娘都有些忐忑,不敢胡乱下手。”
“你明天去了以后好好看,好好琢磨,用心去分析,学东西要动脑子的,要自己不断去找新的挑战,不是师父教什么就学什么,这样只能活在师父的影子里,永远成不了气候,不会有你自己的特点,也无法真正的独当一面!”
秦淮茹听着,眼睛缓缓睁大,仿佛被直击灵魂一般,豁然开朗,整个人又有了新的升华。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怎么回答一大妈你知道的,外边儿冷,咱们还是赶紧洗洗进屋再说吧!”
小妮子,要身心一起进步才行,别光进步心灵,偏科可不行啊!
……
又是崭新的一天。
张元林心满意足的醒来,神清气爽。
因为娄老板已经处理好了请假问题,张元林又可以慢慢悠悠的陪秦淮茹去上班了。
洗漱,吃饭,穿衣,整理仪容仪表,然后一起携手出门。
路过易中海家的时候,一大妈匆匆出门,看向了秦淮茹。
后者微微一笑,表示没问题。
随后一大妈转头看向张元林,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语。
张元林对此只是露出礼貌的微笑,没有说任何话。
开玩笑,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再去故意针对易中海啊,这个老东西说是睁眼闭眼都是我,喊的也是我的名字,他要是真有一天精神受到无法修复和逆转的重大刺激,动不动就喊我的名字,那我咋解释?
到时候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解释更是苍白无力,所以,我怎么会再去对易中海落井下石呢,那不就成了自找添麻烦么?
有了张元林小俩口的承诺,一大妈松了口气。
后来的几天内,张元林也的确没让一大妈提心吊胆,还真的就故意错开了时间,不和易中海主动碰面。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元林确实很忙,他给金老板的青松图修复完毕后,顺带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
经过详细了解,金老板的产业价值不如娄半城,可是麾下的产业都十分接地气,什么农贸,粮油,米面,布料等,都是老百姓们日常所需的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金老板比娄半城还容易出事,因为这些产业关乎百姓生计,是国家必须要统一管理和把控的东西,不然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饥饿的问题永远无法得到良好的解决。
但是同样的,由于这些产业过于重要,金老板的人脉关系大多数都和地方领导有关,直接就给张元林打开了一条结识各方领导的机会。
四九城内藏龙卧虎,但各有阶层和圈子,机关政要很多,有钱的老板也不少,一般人想接触很难,可如果是达到一定高度的人,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圈子。
按理说以张元林的身份和地位,怎么都挤不进去的,可张元林拥有极高且完美的修补技术,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是固体,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张元林都有修复的把握。
反正,这些人再也找不到比张元林更好的修补匠了。
于是,张元林就靠着一手强大的修补技术,轻轻松松的就吃准了这些位高权重又有钱的达官贵人们。
对于这个层次的人而言,任何人才都是他们手中的工具,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张元林却反过来利用了他们,疯狂扩充自己的关系渠道。
每做好一件事情,就能拿捏住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