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的事儿干,别整天坐着干死活,这样太小看她了,我相信以她的能力,能帮你更多的。”
又一次被认可,秦淮茹满心欢喜,知道自己这些天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同时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努力做的比现在更好!
这边,得到老板娘的回应和承诺后,张元林满意的走了。
学习绣技是基础,这是文化传承,必须要学的,但学会以后,还得想办法培养小媳妇的管理能力。
由于时代的问题,张元林没办法自己搞个店面让秦淮茹去自己琢磨,但老板娘的店在这里开着呢,总共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号人在做事,完全可以让小媳妇从这里开始练起。
……
就这样,一周连续六天的工作时间开始了。
不过张元林这边是个例外,他没事儿是在厂里划水摸鱼,有事儿就被安排任务,或被叫去其他部门,或被外派出去做事。
有的是以轧钢厂股东的名义,也有的是以轧钢厂本身的命令。
比如这一天,张元林日常到部门报道,然后准备划水摸鱼,结果修理部王部长就亲自找上了门。
这个时候张元林的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大家也才开始聊天,王部长突然杀到,把所有人都吓的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跟个凋塑一样。
只有张元林十分澹定,该干嘛干嘛,他是维修部的扛把子,技术巅峰,后来又成了轧钢厂大股东看重的人,就连部长都得给他一些薄面。
部门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说辞:以张元林的技术和靠山,多年以后,部里的领导们可能没了,但张元林肯定还在,而且依旧能这么滋润,有面儿!
不过这都是同事根据目前的情况推测的,因为他们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别说多年了,就看明年吧,这偌大的轧钢厂,除了工人阶层,其他的领导到底还能留几个?
当然了,张元林肯定还是这么滋润有面儿,这句话说的确实没毛病。
“小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张元林点点头,跟着王部长离开。
身后,是一群羡慕不已的同事们。
“哎,你们说这次张元林又上哪儿潇洒去了?”
“不知道啊,上次有人说被一个领导喊去吃饭了,张元林一个人喝到一片,后来饭局就没断过,嘿,跟着领导吃,那不得顿顿大鱼大肉?”
“这次应该不是去吃饭吧,才点卯就被喊去了,应该是去修东西的。”
“那也一样啊,就最近那一次,到一个小厂里去修了个设备,人家单位的厂长亲自过来抢人,开的条件我做梦都不敢想,你们知道是啥吗?直接副厂长!”
“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咱们其实相差不了几岁,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行了吧,这里这么多人,你找谁比不好,非得去碰瓷张元林,我说你这人不是故意找不自在么?”
……
张元林不知道自己走后,同事们又开始集体恰柠檬,不是在酸,就是在酸的路上。
当然张元林也没心思去想同事们的事儿,因为王部长这边给他安排了一个所有人多觉得很难,只有张元林觉得还行的差事儿。
“小张啊,这次的任务还是有点难度的,也是厂长的命令,今天一大早我们开了个会议,就是兄弟单位搞来了一批洋货,你别以为是啥好东西,洋货是洋货,但那都是退了休的报废品,可就是这批玩意儿,我们兄弟单位也费了不少的代价。”
“这事儿本来是钢铁总厂负责的事儿,但他们有更重要的任务,抽不开身,就决定让我们四九城的几个兄弟单位一起琢磨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些废铁拆出个名堂来。”
“厂长呢,他开完会就出发了,已经到了单位,继续开会,和其他的领导以及工程师们商议怎么行动,你呢,就当是去参观一下,长长见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能好好表现一下。”
“毕竟人多力量大嘛,主要是我们觉得你能修好各种各样的机器设备,应该对拆解也有一定的见解,可能你不如那些工程师专业,但是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然后呢,这事儿容不得你拒绝和商量,因为厂长已经把名单报上去了,等下吃过午饭会有车子来接你,厂长有空就他来接,要是没空厂里再安排车子给你送去,然后也是到点了就结束,因为这事儿是持久战,领导们也清楚短时间难出结果,总之不会耽误你正常上下班。”
王部长说的很严肃,很认真,显然他参加过会议,清楚拆解报废的洋货很难,因为这些机器设备退休前都被破坏过,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给你,因此这极其考验拆解能力和复刻水平。
东西拆了就是要分析出名堂,画出图纸,然后自己搞出来的,不然花那么大的代价整一堆废铁回来做什么,好玩?
所以王部长才会说这是个难度极高的差事儿,干好了皆大欢喜,要是没干好,那之前耗费的代价就会付之东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