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偷听,可一大妈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相反他认为自己的行为特别的正义。
虽然从身份和家庭伦理的角度去考虑,一大妈确实是当了叛徒。
但是,一大妈把藏于表面之下的真相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知道这是易中海对张元林的一次充满针对性的报复行为。
人家张元林带回来的东西甭管是不是买的,那都是他自身的本事所得,要真有问题,一旦被人举报,到时候街道处,公安局,或者保卫科自然会有人来处理,哪儿能轮得到易中海来指手画脚呢?
一大妈就是因为了解易中海,自然清楚易中海这么做的原因,他对张元林嫉妒不服,看不惯张元林的优秀,更不爽他过的舒服,所以处处针对,找机会进行打击报复。
就这样的人,他何止是不配当一大爷,更配不上道德二字,可偏偏这样的人还最喜欢搞道德绑架,典型的又当又立,所以一大妈根本不屑与之为伍。
如此想着,一大妈有非常充分的理由与易中海站在对立面,再加上为了报恩,选择当家庭的叛徒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行为。
以前还是个搭伙过日子的家,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哪里还有半点家的感觉?
所以一大妈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决定站在易中海的对立面,一条路走到底,而且绝不回头。
除了一大妈,大院里还有其他人选择了站队。
不过一大妈这么做一部分为了自己的未来,大部分是为了他人,而其他选择站位的人则是全身心的为了自身的利益。
张元林并不知道大院里的局势发展,他也懒得去管,只要进了家门,外面再闹腾都和他没关系了。
加上身边还有媳妇为自己搓背又按摩,这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安逸,哪儿还有闲情逸致管外面什么情况?
不过没舒服多久,秦淮茹憋不住了,还是询问起了张元林想怎么解决这次的危机。
“张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但聋老太太和傻柱都来提醒咱们了,说明易中海和刘海中肯定有两下子,咱们可不能小瞧了他们啊!”
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张元林让秦淮茹换个位置继续按摩,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淮茹啊,这事儿其实咱们着急也没用,都是注定的,跑不掉,就算没有这场打猎比试,也会有其他的挑战,总之,易中海肯定是铆足了劲找机会对付我。”
“实话和你说吧,我今个儿带回来的东西不是厂领导给的,而是大股东娄半城送的,理由么,就是我替轧钢厂的重大项目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这些是我领回来的奖励。”
“如果这些东西真是厂领导送的,我说了也就说了,偏偏是大股东送的,我要是敢说出来,明天,不,就今晚,咱们家门口肯定大排长腿,一群人厚着脸皮来求我办事你信不?”
听到这里,秦淮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男人宁愿着易中海的道,也不愿意说出实情了。
确实,厂领导送东西和大股东送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因为和厂领导有关系只能管厂子里的事儿,然后这年头各家各户只能有一个正式工,除非有人很优秀,被单位破格接收,要么就是分家,自立门户,这样就能再算一户,多一个转正的资格。
所以,张元林和厂领导关系好,大院的住户们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无非就是谁家工人在厂子里办错了事儿能求着帮忙说一说好话,别的也没啥了。
但如果张元林和娄半城有关系,这就不一样了啊,人家是谁,娄半城!
在偌大的四九城里,敢自称半城的人,那实力自然是母庸置疑的。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十个厂长也抵不过半个娄半城,十个厂长也就是管十个单位嘛,可半个娄半城能管四分之一的四九城,那得涵盖多少单位?
总之,一旦张元林暴露自己和娄半城的关系,全院的人都会带着虚情假意的笑容上门要求办事,到时候张元林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清静日子肯定是没了的。
该说不说,张元林不仅现在不愿告诉别人自己与娄半城的关系,就算以后也不打算张扬。
原因很简单,以后娄半城凉了,再被人知道自己和娄半城的关系,以大院眼红狗的性格,那绝对是要换着法子去举报的。
所以啊,大院里的人还是别让他们知道的好,张元林就想过个清静日子,在改开到来前真没别的愿望。
得知事情的真相,秦淮茹理解了自己男人宁可着道也不愿解释太多的行为,但她还是很好奇,张元林打算怎么对付拥有丰富狩猎经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所以,张大哥你真的认识优秀的老猎户吗?”
“要实在不行,我明个儿早点起来去一趟老家,把我村里最厉害的老猎户请来,大不了咱们请他吃一顿,我来做饭,在家里请客就成,我老家人不讲究的。”
在秦淮茹心里,自己男人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可过分的盲目追崇也不是个事儿,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讲究实际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