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张元林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而且隐藏极深,平时我见他就没好脸色,还是你留在后院吧,我到前院去,完事了咱们再一起到中院去通知,怎么样?”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不为难,便点头答应下来,毕竟现在他和刘海中是一伙儿的,应该为彼此考虑一下。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后院,你前院,搞定了以后再一起到中院去,只要咱们不是单独面对老易就不会有压力,而且到时候事情进展到一半,就老易他一个人也无力回天咯!”
就这样,刘海中和阎埠贵决定自己动手,先挨家挨户通知开全院大会,等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后,任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如何阻止都来不及了。
很快,阎埠贵把后院的普通住户们都通知了个遍,然后跳过聋老太太的家来到张元林的家门口,既然聋老太太说困了要休息,那肯定是不能打扰她的。
冬冬冬!
随着吱呀一声,开门的是一大妈。
对后面情况不是特别了解的阎埠贵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敲错了门,直到秦淮茹也走了过来。
这会儿阎埠贵终于想起来易中海和一大妈早就分开住了,只是阎埠贵平时不爱往大院里面跑,对这些事儿也不是特别关注,有时间他宁可在家里多打几遍算盘把账目对清楚或者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假装自己有文人风范。
见到两人,阎埠贵又往里张望了两眼,问道:
“那啥,张元林呢?”
秦淮茹微微皱眉道:
“我男人在洗漱,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
阎埠贵点点头,把提前开大会的事情告知给了秦淮茹和一大妈。
“记住了啊,今年开大会的时间提前了,让张元林也做好准备,每家每户都要来,这是传统!”
说完,阎埠贵转身离去。
这会儿张元林刚收拾好自己出来,秦淮茹连忙把阎埠贵的话进行转达。
“张大哥,三大爷这是啥意思啊?”
一旁的一大妈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
“不对呀,按道理往年的大会什么时候开都是易中海上门通知的,怎么今年改成三大爷了,大院里的小事儿我不知道,大事儿我想不知道都难,莫非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张元林正擦着头发,听到秦淮茹的转达和一大妈的滴咕立马明白了什么。
“嘿,那今年的全院大会有意思咯,一大妈,易中海暂时还是一大妈没错,但指不定大会一过就不是了,多的不说,咱做好准备看戏就是!”
……
另一边,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经通知了前院后院,一起在中院碰了头。
“怎么样,都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没人说不来,你那边呢?”
“一样,老实的很,我说他们就听着,想来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中院难办了些。”
“是啊,想想都是刺头,贾家,何家都是难说话的人。”
前院和后院好处理,可一到中院刘海中和阎埠贵就犯憷,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一来这不是他们平时管理的地盘,二来这里的几户人家确实难对付,不过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们俩不可能半途而废,便只得硬着头皮去敲门。
“别怕,要镇定,咱们不敢单独上门,那现在一起上门还不行么?”
“对,一起上门没必要怕他们,我们是二大爷三大爷,谁见了都得给个面子!”
在对彼此打气后,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行动,先挑中院的几乎软柿子捏,在陆续通知过后便来到了贾家门口。
很快,贾张氏脸色阴沉的打开了房门,至于贾东旭已经睡了,初到煤场的他根本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一到家就瘫在床上连吃饭的劲都没有。
“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乱敲门,闹魂啊!”
贾张氏一看心情就很不好,事实上她的心情从贾东旭出事赔钱开始就没好过,先是贴钱出去,然后又调岗降薪,贾张氏都恨不得把这个亲儿子带市场上卖了换钱弥补自己的损失。
所以这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找上门就是自讨没趣,根本不可能看到贾张氏的好脸色。
面对这个老泼妇,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脖子一缩,有些害怕,但他们是结伴而来的,可不能就这样被吓跑。
“咳咳,我们这个点来是有事通知,就是告知一下每年一度的全院大会提前召开,希望你做好准备……”
还没等刘海中说完,贾张氏冷冷的丢下一句知道了,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冷风中凌乱。
“啊这……老刘,咱们算是通知到了吧?”
“呃,算是吧,贾张氏不是说知道了么?”
“那行,咱们该去何家通知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屋内的贾张氏眼睛微眯,眼珠子一转。
“有意思,今年的全院大会不是易中海来通知,而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大半的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