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大呼小叫的请人过来帮忙。
但吃瓜群众都在湖边看热闹,根本没人搭理贾东旭。
有利可图的时候你是一大爷,但是利用不上的时候,不好意思,你谁呀?
其实有不少人回头看到了的,但他们一看贾东旭在场,就又把头给转回去了。
到最后只有一个年纪略大的人过来看了一下,兴许是真觉得易中海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这人伸手试了试易中海的鼻息后,便狠狠瞪了贾东旭一眼,不满的说道:
“嘿,你这小子好事不干,成天搞破坏是不是?”
“人一大爷正睡着呢,你在边上大呼小叫做什么,找抽呢!”
说完便匆匆离去,继续跑到湖边观看张元林的连钓操作,留下贾东旭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哎,不是,我亲眼看着一大爷晕倒的啊,怎么就成睡觉了呢?”
但是任由贾东旭怎么叫唤,已经没人理会他了。
其实那人的想法也没问题啊,用手试了一下呼吸平稳的很,这不是睡觉那是在干啥?
难道还能是知道自己要替全院赔偿,所以被吓晕了过去?
哎呀,快别开玩笑了,一大爷可是全院工资最高的人,而且不久前才晋升的七级工,他可有钱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自然谁都不觉得易中海会承担不起,毕竟这些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要替全院做担保也是他个人的决定,又没人拿刀逼着他。
另一边,许大茂和许父也是一脸无奈的站在刘海中身边,他们本以为能趁这个机会捞一波好处,谁知好处没捞着,还又一次亲眼见证了张元林的高光时刻。
眼看着许家父子摆着张臭脸,刘海中忍不住怒道:
“你们没能分到猎物算什么,我这儿还得给张元林赔礼道歉呢!”
许父一听,立马笑呵呵的说道:
“二大爷息怒啊,咱们都站在张元林的对立面,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您要是换个思路想一想,那一大爷得赔多少钱呐?”
听到许父的话,刘海中的脸色果然好多了,没对比就没伤害,同样没对比就没有心情畅快啊!
一想到同为院内大爷,易中海得替全院赔偿,刘海中立马觉得自己的赔偿算不了什么,好心情也跟着来了。
甚至刘海中还有心情和许父谈笑风生,突然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眼看着刘海中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态度大变,许大茂感觉自己好像悟到了什么。
就这样,许大茂开始走上讨好谄媚拍马屁的狗腿子道路。
另一边,张元林仍旧在一条接一条的把鱼钓上来,让周围的吃瓜群众羡慕不已。
阎埠贵盯着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坐不住了。
好家伙,我钓了半小时没动静,你这里几分钟就一条,开什么玩笑啊!
离谱了真的是,难道鱼也有人的审美,知道你长得帅气全往你这里跑?
阎埠贵是越看越不澹定了,要不是现在是冬季,他非得跳进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可。
但现在这个天跳湖里不合适啊,阎埠贵可不像吃瓜群众只知道瞪大了眼睛看,他没忘记自己是来偷师的,便主动来到了张元林的身边。
“张元林,你可真行啊,几分钟就一条鱼,真的是神了,同样一个湖,我离你也就三四十米远,怎么就钓不上来呢?”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张元林却是故作惊讶的说道:
“哎?三大爷你怎么就过来了呢,咱俩不是还在比试当中么?”
见张元林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阎埠贵也只好联手一摊,说道:
“半个小时我一条鱼都没钓上来,你已经收获了大大小小七八条了,这还比啥呀?”
“所以我干脆就认输了,也省的耽误大家伙儿的时间,再说晚上回去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那风吹的跟刀子似的,多难受啊!”
张元林听到后,故作一脸遗憾的说道:
“哟,三大爷你这就认输了啊,万一你再等等好运就来了呢?”
阎埠贵没想到自己都主动认输了,张元林还是在打马虎眼,接着又看了看四周的人,再想到自己即将赔出去的钱,便咬牙说道:
“张元林,既然我已经认输了,那钓鱼的事儿就不提了,甭管我放弃可不可惜,咱都不说了好吧?”
“现在我过来呢,就是想问问你这鱼到底是怎么钓的,我看你这杆子也没啥特别的啊,和我那差不多嘛,怎么就钓鱼这么容易呢?”
“差不多的杆子,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我就是想不通啊,为什么我半小时没钓到一条,你这边却和捡鱼一样简单。”
说好的偷师,那就得悄咪咪的学到手,谁知平时机灵的张元林就跟脑子不好使了一样,愣是没明白意思。
面对这种情况,阎埠贵哪里还坐得住啊,只得当着众人的面询问张元林能钓这么多鱼的精髓是什么。
可这一问,不仅代表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