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林是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但他知道贾张氏的命比贾东旭硬,将来就算贾东旭挂了贾张氏还在,偏偏最能吸血的就是贾张氏。
要是易中海不想办法摆脱,最后早晚要栽在贾张氏这只吸血鬼的手里。
而且老的不死,就算贾家有了小的也是一窝白眼狼,到时候老的小的加在一起,够易中海受的。
屋里,贾张氏对着易中海大吼大叫。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啊,说好的野禽呢,为什么别人都有,就我家没有?”
贾张氏一边说着,唾沫星子乱飞,还一边张牙舞爪的,直接泼妇本性显露无疑。
易中海看到张元林会恼火,看到贾东旭觉得晦气,看到贾张氏就感觉头晕恶心,感觉要犯病一样。
这要是被张元林知道,一定给他定义一个贾张氏应激综合征出来。
易中海是被张元林碾压教训过不少次,可再多也架不住贾张氏吸血的次数多啊!
偏偏易中海还不敢摊牌硬刚,两败俱伤的结果就是万劫不复,直接落得一个无力回天的地步。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但他清楚自己必须保住一大爷的地位,否则一下子从大大爷的位置变成普通群众,这是他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一直被逮着薅羊毛,易中海也忍不了。
“贾张氏,这事儿我是说过,但之前和你说明了的,打到猎物就分给你,我都没打到拿什么给你?”
“再说了,外面的那些人都是自己掏钱问张元林买的,你要就自己去买,找我有什么用?”
此时的易中海正一脸愁容的算着自己的家底,看看能不能一口气赔完,否则就得把年前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也搭一部分进去。
第三轧钢厂是当地的大单位,背后还有几个大股东支持,可谓是财大气粗,每逢佳节基本上都是提前关饷,把工资及时发出去让大家过个硬气的肥年。
易中海原本计划过年也硬气一回的,比如各家送点瓜子花生什么的,给条件不好的家庭的孩子发点压岁钱,以往他不会这么主动,问题是最近口碑烂了,他不得不花钱买人心。
可现在易中海硬气不起来了,他得先把钱赔出去,然后为了个人口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拿钱出去,否则过年那会儿的全院大会他很难再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被动摇。
就这样,作为全院工资最高的人,也面临了没钱的窘迫。
到时候别说过肥年了,搞不好过年只能躲在家里啃窝头!
结果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想来吸血,易中海能答应才怪了。
可易中海明显低估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也小看了贾张氏想吸他血的决心。
“一大爷,我只记得你答应要带活禽给我,其他的事儿我并不关心,所以甭管什么理由,我只想看到我要的东西!”
“再说了,我家东旭可是跟着你进山帮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东旭都和我说了,人家傻柱跟着张元林干还拿了条鱼,为啥我家东旭啥都没有?”
易中海脸皮一抽,忍着怒意说道:
“我帮你家已经够多了,难道还不够吗?张元林打到那么多猎物只给傻柱一条鱼,我什么都没打到怎么给你东西?再说许大茂也和二大爷进了山,后来二大爷没打到猎物,许大茂不一样没分到?”
“而且我都说过了,大院群众都是自己掏钱买的,你想要就自己买,不然我给你花钱,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你不怕人说我还怕呢!”
谁知贾张氏哼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成,既然一大爷是担心被人议论,那就我去说!”
说完,贾张氏转身朝着屋外走去,易中海看到这一幕,气用力锤了桌子一拳。
碰上这么一个死不要脸的泼妇,易中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手里还有钱就算了,关键是没钱了啊!
但是气归气,易中海还是跟了上去,他担心自己不在,贾张氏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刚出家门,易中海就看到贾张氏对着张元林命令道:
“给我家留两只鸡,一公一母,吃过饭我让我家东旭去拿,钱你问一大爷要!”
张元林眉头一挑,心想贾张氏你行啊,能把易中海拿捏的这么死,瞧把你膨胀的,到底是有了一个可以随便花的钱袋子啊,说话口气都这么嚣张!
想归想,还没轮到张元林开口呢,现场群众直接炸锅,纷纷表示不服和抗议。
“凭什么呀,我们都是自己掏钱买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一大爷替你报销呢?”
“就是啊,这也太不公平了,都是一个院儿的还搞特殊待遇,有这样的吗?”
“不行,这事儿必须让一大爷出来解释一下,不然我肯定不服!”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个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张元林笑而不语,选择看戏,他是无所谓的,甭管谁给钱都一样,反正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