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快想你爸道个歉。”金太太见丈夫气成这样,连忙吩咐金润之道。 </br></br> “我为什么道歉,我说得不对么,哪条不是事实?”金润之却振振有词道,“我们的國土没有被洋人割占么,洋人没在我们國家耀武扬威么,那些军阀没有互相攻击,闹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么……” </br></br> “你……你……伱……”金铨没想到女儿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顿时激动地手都哆嗦起来。 </br></br> “父亲,息怒,不要激动。”项南见状,连忙过去,一边劝慰,一边握住他的手,暗暗输了几股真气,调理一下他的气血。 </br></br> 他可是知道金铨有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身体本身就虚着呢。偏偏前年还娶了个三姨太,一把年纪了,男女之事仍无节制,所以身体就熬炼的更虚了。 </br></br> 一个不好,很容易就会猝死。剧中,他就是被白雄起活活气死的。 </br></br> “好,既然你怪洋人不好,你又何必出國留学。既然你嫌我这父亲不好,又何必还要留在金家……”金铨得了项南的真气,终于缓过劲来,指着金润之厉声说道,“我那么悉心的培养你,教你读书,教你识字,是让你长大之后气我的么?” </br></br> “父亲,您教我读书识字,让我出國留学,就是希望我有知识、有文化、有思想,让我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寄生虫。 </br></br> 现在我长大了,成人了,我有自己的想法,您又觉得我叛逆,我不孝……”金润之红了眼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好了。” </br></br> 说罢,她便起身就走。 </br></br> “六姐~” </br></br> “六妹~” </br></br> “润之~” </br></br> 见她要离家出走,全家老小全都慌了,连忙阻拦道。 </br></br> “把她关起来,不许她出去。”金铨见状,也连忙道。 </br></br> 她上街参加活动,已经是极离谱了。若再离家出走,金家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br></br> 随即金润之就被关进了房间,没有老爷、太太允许,别说让她再出金府,就连出闺阁都难了。 </br></br> …… </br></br> “六姐也真是的,乖乖做她的大小姐不好么,干嘛跟那些穷学生一起搞事。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白秀珠不解的向项南道。 </br></br>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项南摆手道,“未来的路,谁能分得清,也许六姐做得,反而是对的呢。” </br></br> 根据历史大势来看,此时的南方新黨的确是进步的代表,推翻北洋军阀钲府也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 </br></br> 因此六姐的想法并不算错,反而代表的是正确的一方。 </br></br> 只不过,世事如棋局局新。几年之后,南方新黨就会分裂腐化堕落。到时候,六姐又该何去何从? </br></br> 政治从来不是靠着激情,靠着冲动就能够搞定的。 </br></br> 金润之现在靠着一腔热情、一股冲劲参与政治固然值得尊重。但是前途茫茫,歧路重重,身死都是小事。 </br></br> 万一奋斗终生,最后却死于理想,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br></br> “那今后怎么办呢?”白秀珠好奇的道。 </br></br> “难说的很,走一步看一步吧。”项南摆摆手道,连他现在都是糊涂着的。 </br></br> …… </br></br> “清秋,我知道现在学生们都搞活动,但是你千千万万不要参与其中。”项南随后又给冷清秋打预防针道。 </br></br> 剧中,冷清秋就对进步思想很感兴趣,还曾经参加过金润之、浩然、欧阳于坚组织的活动。 </br></br> 最后能够从金府毅然出走,奔赴南方,也是受到了金润之的鼓舞。因此项南很怕她会重蹈覆辙。 </br></br> “为什么,你怕我造你的反么?”冷清秋笑道。 </br></br> “你给我认真一点,我不是在开玩笑。”项南板起脸来教训道,“搞活动万一被抓,那可是要殺头的。 </br></br> 你母亲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万一出事,她老人家怎么办?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要是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 </br></br> 冷清秋头一次见他这么郑重其事,也只好点了点头,“好了,我不会参与就是了。” </br></br> “嗯。”项南点点头,但还是决定盯紧她点。 </br></br> 白秀珠、小怜他不担心。 </br></br> 白秀珠就是被娇惯的大小姐,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花前月下,根本不会革自己的命。小怜性情温柔恭顺,也缺乏反抗的意志。 </br></br> 只有冷清秋外柔内刚,很有自己的主意。一旦接受了新思想,就很麻烦了。 </br></br> …… </br></br> 眼见于此,项南抓紧时间,将冷清秋所写的稿子,交给春明报社。 </br></br> 春明报社看过稿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