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项南已经觉得足够了。
“你还真是有天赋。”阿朱见项南短短几天,就已经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易容的功力足有她的七成,也不禁很是佩服。
“是阿朱姑娘教得好。”项南点头道。
他除了学阿朱的易容术,还学了她的变声技巧。可以模拟不同人的声音,不敢说十足十的像,起码也有七成相似。
“那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我的父母究竟是谁了吧?”阿朱开口问道。
“当然。”项南点点头,“你父亲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母亲是阮星竹,家住信阳城外小镜湖畔。”
阿朱顿时一愣,随后喃喃自语道,“难怪我肩上有个‘段’字。收养的人也说我妈姓阮,全都对上了。”
“好了,咱们两不相欠,我也该走了。”项南说道,“还有,阿朱姑娘,临别之际,我赠你一句忠言,江湖凶险,人心难测。往往你最信任的人,却是伤你最深的人,你自己千万要小心。”
说罢,他便飘身离开。
阿朱听了他的话,却是不禁愣住了。
……
学会易容术后,项南便宣称自己得了天花。
薛神医知道后,立刻过来诊脉。
而以项南的武功,伪造脉象,不要太容易,因此即便是薛神医,也被他瞒了过去。
确诊天花之后,项南立刻被隔离,身边只留一个家丁服侍,一日三餐都有人从外面递进去。
项南见瞒过众人后,随即便把家丁易容成自己的相貌,由他代替自己在屋中养病,自己则是星夜兼程赶往擂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