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文听腻了他的反复确认。
她起身,要离他远点,却被周永安伸手一拽,猝不及防跌倒在周永安的身上。
清新爽朗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李清文裹挟,柔软的鼻尖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抬起时,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昨天晚上她没有回答的问题,或者说周永安不敢听的答案,再一次摆在两个人的面前。
李清文被迫跟他紧紧贴着,糟糕的姿势让她并不舒服,双手抵着周永安的胸膛想要起身,可刚一动,腰间的那只手又摁下几分力道。
李清文:“没有,你放开!”
周永安擒着她,不让她逃。
盯着她咬牙切齿如小野猫一样气呼呼的面孔,他轻笑:“撒谎精,嘴还是这么硬。”
李清文心力交瘁,回家都不能安生。
她扭动了两下,周永安突然喉结一动,眼神带着几分危险地提醒道:“再动,我可真忍不住了。”
男人的话成功让女人身子一僵,李清文白天才刚感受过他裤子底下那玩意儿有多轻浮,不敢再冒犯。
她闭了闭眼,深吸气,调节已经紊乱的呼吸。
两个人顾着打闹,没发现卧室的门已经被悄悄上锁。
周永安固执地纠缠着,要听她嘴里说出一个答案:“说话,爱不爱我?”
这样的问题问出来,本身就很让人生气和烦躁。
李清文自认为爱周永安,爱的那么明显,那么纯粹,她从未依赖过任何人,可是那段时间硬是把周永安当做全世界。
他却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爱不爱的都晚了,周永安,耍我真的有意思吗?”非要她承认爱惨了他,他才能在这场扮演游戏里获得成就感吗?
周永安有力的臂弯拖着李清文的细腰,手指隔着薄裙轻轻摩挲在她的皮肤上。
“只要你还爱我,一切都不晚,李清文。”
不晚吗,李清文有些失神。
对上周永安一瞬间坚定温柔的眼神,她埋下脸,不想再让自己深陷他的故作深情。
周永安直起膝盖,横腰一抱,双手捞住李清文的秀腿,将人抱在怀里。
下一秒,李清文反抗起来:“你干什么?”
周永安长腿绕过沙发,走到床脚,将她往床上一扔。
李清文快速挪到床头,靠着墙跟,跟他离得远远的。
周永安的脸上黑了黑:“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清文一动不动,浴室的水流声哗哗地响,周永安睨她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关了水阀。
站在门口剜一眼李清文,走到门口按下把手,门没打开。
周永安皱着眉头,反应过来,这个多事儿的樊嫂,怪不得今天待这么晚。
男人回眸看向床上的小白兔,虽然知道不是她吩咐的,还是故意说道:“又想赶我走,又把我锁里头,我现在真的看不懂你了李清文。”
李清文看他在门口掏手机,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樊嫂没接。
周永安作罢,瞥一眼床上还在提防他的女人:“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修长利落的手指开始解衬衣扣子。
李清文下床,走到门口确认。
门,真的被从外上锁了。
周永安已将衬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光着膀子又开始脱西裤。
一直都有健身的习惯人,麦色的肌肤,饱满的胸肌,看上去健康又欲,胸肌往下的腹肌线紧致又有活力,再往下……
周永安转过身:“请你尊重我一下。”
李清文避开视线。
周永安脱光才发现,李清文这个女人已经先他一步进了浴室。
夜里一点,宽大的床上,男人霸占了五分之三,女人只用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那五分之一仿佛是一条银河,将他们横亘在宇宙的两边。
……
早上醒来的时候,周永安坐在沙发上,身上穿戴整洁。
李清文换了身吊带和短裤,挪出一旁的瑜伽垫,开始做早操。
周永安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冷眼旁观。
女人的姿势一个个变化着,撅臀、翘腿、提臀、屈膝、猫伸展,有些姿势根本没眼看,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躁得慌。
周永安看了半晌,忍无可忍,走过去长腿一跨,落在仰躺在瑜伽垫上女人的腰两侧:“你要是怨我昨晚没做点什么,我现在补给你。”
李清文正在做提臀动作,顿时脸羞起来:“你走开,别打扰我。”
瑜伽是她每天晨起的习惯,她不想因噎废食。
就在这时,门外的罪魁祸首才姗姗来迟:“二少爷,太太,可以吃早饭了。”
来的还真是时候,周永安抬开脚,笔挺的裤腿带着风扫过她的蛮腰,步子朝门外走去。
樊嫂看人下来,假装在擦玻璃。
周永安坐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