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花,岁岁年年,已不知多少岁月。
玄天观后山,陆玄楼掀土,青芜覆土,两人将那一颗桃种种下。
青芜眼中走笑意,也要泪光,眉目间全是柔情,屈身作礼,柔声说道:“待花开时候,青芜愿与夫君共赏桃花,还请夫君莫要让我等太久。”
陆玄楼拱手还礼,默然无语,不敢应答。
不说两大圣地穷追不舍,单单问剑闻溪,生死之数已是难知。
见过许多事,青芜早就不是那个不知山上事的乡野女子,极为清楚陆玄楼的处境。
青芜取出求来的平安符,小心翼翼的系在陆玄楼腰间,退开数步,再次作礼,带着哭腔说道:“我其实不怕夫君来的晚,更不怕夫君不开,就怕夫君来不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就是死,也得死在青芜怀里。”
这似是一句戏言,又似一句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