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所,想证明何雨柱的卖车轱辘的钱,到底是不是送给了秦淮茹,很简单。”
“据王记修车铺的老板同志说,除了两张大黑十外,剩下的是三张五块的,五张一块的。由于他怀疑四个车轱辘是贼赃,怕被人找麻烦,特意趁着从抽屉里取钱的空挡,在那些钱上都做了标记。只要搜查贾家,查看找到的钞票上,是不是有标记就一目了然。”
“车轱辘是中午卖的,估计贾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钱花掉。”
李东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娓娓道来。
既然你不还钢精锅,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闻言连连点头。
“钱上有记号,这个办法好!”
“就是,就是,只要把钱检查一遍就清楚了。”
“秦淮茹如果是同案犯的话,也应该被抓起来!”
...
议论声中,三伏天里。
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一下‘砰砰’直跳,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该死的李东来,好狠毒的心肠!
你这是要把老娘送进笆篱子!
她眼眶中乌黑的眼珠子飞速乱转,差点转得冒烟了,也没想到破局之法。
钱就在她裤兜里装着,就算是她耍无赖,吞咽进肚,还有一些在贾旭东的身上。
怎么办呢?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个很有脑子的人,面对无解之局,她作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院里。
嚎啕大哭:“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想从傻柱那里借钱,哪知道他会去偷李东来家的车轱辘啊。”
“我公婆被抓走了,男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家里还有两个娃子,我还怀了身孕。”
“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贾家吧!!”
她声情并茂的表演,并没有换来众人的同情。
这半年来,贾家的伪装已经被一点点撕破。
不过大家顾忌脸面,都低头一声不吭。
聋老太太站了出来,她可是以不要脸著称的。
“妖狐媚,这些年你做了多少坏事,我一直顾忌咱们大院的名声,才没戳穿你。”
“现在你竟然鼓捣傻柱偷车轱辘,该打!”
说着,她拎起拐杖,就要向秦淮茹打去。
力气堪比年轻人,拐杖划破空气,发出‘呼呼’声响。
“啪!”
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
韩所神情严肃:“老太太,私刑犯法。这次我念你事出有因,不给你计较。下一次必然严惩不怠。”..
聋老太太借着李东来拿下秦淮茹之机,本想在众人面前漏一把脸。
现在只能讪讪的退到一旁。
龚所走到秦淮茹面前,蹲下身:“秦淮茹,你也不要撒泼,这对于解决事情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你立刻把赃款交出来,到派出所接受调查。如果能坦白的话,我们会酌情考虑轻判。”
秦淮茹比贾张氏高明,就体现在她能够接受现实。
面对铁拳,任何耍无赖的行为,都是毫无用处的。
“我这就把何雨柱给我的钱,给你们。”秦淮茹从裤兜里掏出了五块钱,塞到韩所手里。
“还有一部分,在旭东手里,我这就去帮你们要过来。”
说完,她踉跄的向屋内跑去。
龚所拿起那张五块的,仔仔细细看一遍,看着李东来小声嘀咕:“记号呢?”
李东来笑道:“是暗记。”
龚所:“...”
...
秦淮茹冲进屋,贾旭东正把钱往枕头里塞,见她进来,慌忙躺在枕头上。
“着急忙慌的,难道跟人幽会,被别人抓到了。还有,这么晚了,傻柱还不来做饭,我都快饿死了...”
他觑见秦淮茹脸色苍白,声音越来越小,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把刚才给你的钱,还给我!”秦淮茹没有心情给他解释,伸出手。
“钱?什么钱?你什么时间给我钱了?我怎么卖不知道?”贾旭东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开玩笑,现在他躺在床上不能动,这些钱就是他的命根子!
“你给不给!给不给!”
秦淮茹急了眼,上去就动了手。
你别说,她出身农村,虽没干过多少农活,力气可不小。
再加上,贾旭东卧床了好几个月,身子早就虚了,没两下就被她制服了。
秦淮茹从枕头的破洞里掏出了那十块钱,攥在手里,就往外跑去。
“谋杀亲夫了!”贾旭东愤恨的用拳头捶床板。
...
来到外面,秦淮茹把钱交给龚所,怯生生的问:“那个,我能不能不用被捆?”
她曾见过两次捆人的场面,上一次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一次是傻柱和她。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