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学会,还滥竽充数,把李主任的材料损坏了。
你说说你,还有一点用处没有!每个月领一级锻工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你不觉得亏心嘛!”
刘海中见王石头搞砸了后,心中有点发虚,他很清楚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教王石头,王石头又被逼上了梁山,这才导致了这次的失误。
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刘海中只能昧着良心指责王石头:“王石头,我给你交代了多少次,在捶边的时候,下锤应该用半力,锤击的角度应该跟平面呈三十五度角,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现在好了,这么贵的材料被你浪费了,咱们怎们跟李主任交代。”
说完,他无视王石头眼眶微红,已经快哭出来了,继续补刀:“主任,王石头跟了我七八年,我可是手把手的∩他,但是他就是不学啊,还经常跟我对着干,我想着王石头可怜,本着作为师傅就要有教无类的想法,才没有向您汇报,以至于酿成了今天的大错。
我先做检讨,我身为师傅,没有压根的管教徒弟,我有错!”
他那副诚恳的表情,任谁看了都觉得师傅当到这个份上,已经够合格了。
但是居住在四合院的李东来却清楚的知道,从四合院里出来的人,最大的能耐就是表演。
易中海如此,秦淮茹也是这样,刘海中也不例外。
四合院就像是一个大舞台,把这些人的演技磨炼的炉火纯青。
刘海中此时还觉得自己的表演已经足够完美了,看着车间主任说道:“主任,我觉得王石头已经不适合在咱们车间工作了,我建议扣发他一个月的工资,把他调出车间。”
王石头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锻工是技术工种,每个月的工资比一般工人要高一大截,并且粮食定量也要高许多。
他全靠这些工资和粮票才能养活一大家子人,这也是王石头屡屡受到刘海中的排挤,却舍不得主动申请调离的原因。
“主任,不是这样的,是刘海中从来没有....”
刘海中听到王石头要说出实情,有些着急了,立刻打断他:“王石头,我以前觉得你只是懒,不喜欢干活,没想到你竟然敢睁着眼说瞎话。”
两人的说法不同,难题推给了车间主任。
一个七级锻工,一个冒牌的一级锻工,谁的话更值得信任,一看便知。
车间主任瞬间作出决断:“王石头,你工作懒散,不积极进步也就罢了,还敢诬陷师傅,我看你这个人的品德有问题。不过考虑到你的家庭条件,如果把你调出车间的话,也不太合适。
这样吧,咱们车间缺一个搬运工,你明天就去当搬运工吧。”
王石头闻言浑身一震,搬运工是车间里最苦最累的活计,并且工资也比锻工低一大截。
但是面对得意洋洋的刘海中,和脸色黑得跟墨水的车间主任,他没有办法说一个不字。
王石头几乎咬破了舌尖,才压抑住心中的愤怒,他点点头,像行尸走肉般,往车间里走去。
没走两步,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先等等,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李东来突然说话,不但王石头感到惊讶,就连刘海中和车间主任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李东来现在是厂领导,他们即使心怀疑惑,也得乖乖的听着。
车间主任忙弯腰笑道:“李主任,您有什么意见?”
李东来笑笑:“主任啊,这事情本来是你们锻工车间的家务事,我不适合掺和,不过谁让我这个人多管闲事呢!今天不管,我心里不安啊!”
车间主任从兜里摸出烟递给李东来:“李主任,看你这话说的,您是厂里的领导,厂里面的事情都能管。”
开玩笑,现在李东来可以扭头走了,但是估计要不了几分钟,杨厂长就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训斥一顿。
李东来接过烟,点上,深深的吸一口,冲着刘海中吐出一团白色烟雾:“刘海中,刚才你说是因为王石头不爱工作,不爱学习,这才这么多年了,没有学到一点技术,是吗?”
刘海中闻言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板直蹿后脑勺,刚才李东来开口阻止王石头离开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妙。
果然,这是要揭老底的节奏啊。
刘海中此时心中恨极了易中海,如果没有易中海的鼓捣,他怎么会召开选举大会,从而得罪了李东来呢?
该死的易中海。
刘海中此时只能坚持刚才的说法,深吸一口气,舔着脸笑:“对对,李主任,你是了解我这个人的,我对待徒弟,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似的。”
......这话确实没错,嗯,甚至可能比对待亲生儿子还要好,至少没有拿着火钳子暴打王石头。
李东来点点头:“那我问你,这几十年来,你教出了几个好徒弟?”
“啊?”刘海中一下子懵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李东来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常理,李东来要想揭穿他因为藏私不教徒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