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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秦奋的老娘带来了治病的药物,还有一只野鸡,秦奋的娘这才脱离了险境,从此无病无灾,今年已经八十五岁了,成为了方圆十里远近闻名的长寿老人。
秦奋并没有记恨贾家,但是想让他帮贾家,门都没有!
“你看啊,刚才要不是你们来晚了,我们家.....”秦淮茹把贾张氏的想法讲了一遍。
秦奋和那帮社员听得目瞪口呆的。
“啥?原来咱们没有出手帮忙,也是咱们的错?”
“我在秦家沟的时候,就听说过贾家不讲理,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不讲理到如此程度。“
“我现在算是小刀拉皮炎,开了眼了。”
秦奋冷冷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我看你是在痴心妄想,别说你们贾家被人泼了猪粪,就算是房子被点了,我秦奋也不会上去帮忙!”
贾张氏刚好走过来,听到这话,下意识张开嘴就要满嘴喷粪,可是眼睛余光瞥见地上的钢管,那些脏话到了嘴边又吞咽了回去。
她舔着老脸走上来,笑着说道:“秦奋同志,我知道咱们两家以前有些不和,但是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再大的仇怨,也会烟消云散。你看,我们家现在老的老,小的小,你们就帮帮忙吧。”
秦奋看一样已经长成壮劳力的棒梗,本想出言讽刺贾张氏两句,又觉得跟这种不讲理的人讲道理,那就是在自讨苦吃。
他冷哼一声,回过头不再看贾张氏,朝着社员们喊道:“大家伙洗了手,就到东来顺去,今天东来哥请客,大家伙好好的造一顿。”
“好啊!”社员们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去。
看着社员们的背影,贾张氏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该死的李东来,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嘛,用得着这么显摆吗?”
秦淮茹则失魂落魄的矗立在原地。
在跟贾东旭结婚前,贾东旭也曾许诺她,等结了婚,就带她到京城的大馆子里吃大餐,其中就包括东来顺。
秦淮茹当时信以为真,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自己在东来顺里吃饭,点的是羊肉火锅,那羊肉鲜嫩喷香,咬上一口,满嘴是油,美死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贾东旭的诺言也没有实现。
现在李东来竟然请这么多人去东来顺吃饭,实在是太奢侈了。
要是当年她能够在秦家沟多坚持两年....
“啪!”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呆愣愣的矗立在那里,气得甩出一个巴掌:“愣什么愣,人早走了,没用的东西,等会家里的猪粪都归你一个人舀。老婆子我干了一会,腰酸背疼的....”
秦淮茹欲哭无泪。
....
见秦奋他们已经清洗完了,李东来换好衣服,带着丁秋楠,李小妹和卫东,卫国一块出了门。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四合院外走去。
刚走到前院,突然从旁边窜出一道人影。
秦奋下意识的挥动钢管,却被李东来拦住了。
因为拦路的人是阎埠贵。
虽然前阵子阎解成出手陷害李东来,但是阎埠贵并不知情,也没有参与其中,李东来对阎埠贵倒是没有太多的意见。
而且。
今天是阎埠贵特意跟丁秋楠报信,丁秋楠通知了李东来,李东来才能及时把秦奋他们派回来。
要不然,等到王二狗他们带着猪粪木桶到了李家门口,那一切都来不及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阎埠贵可谓是帮了李东来的大忙。
李东来是那种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面对阎埠贵自然不会冷脸相对。
“三大爷,你有事儿?”李东来和煦的问道。
见李东来这种态度,阎埠贵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下午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他舔着脸笑道:“东来,咱们大院里,有那么多猪粪,你决定怎么处理?”
“猪粪...当然是让红星公社的那些社员把他们都清理干净。”李东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哎呀!你啊真是不会过日子。”阎埠贵着急之下,拍着大腿大声说道:“猪粪可是很金贵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在农村要搞到那些猪粪,还得要粪票。”
看着阎埠贵玳冒镜框后的小眼睛眨么眨么,李东来眼睛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
阎埠贵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也知道,最近我们家事情不断,阎解成不争气,跟于莉离婚了,家里的老底差点被掏干净,现在日子过得很紧。”
“既然那些猪粪你已经决定全都扔掉了,那能不能都交给我,我把它们送到左家庄,肯定能换到不少钱。”
嘶...
此话一出,不但是李东来,就连秦奋那些社员们也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抠门的人,连一点猪粪都不放过。猪粪是金贵,但是能够值几个钱呢!阎埠贵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