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说要抢肉了?”阎埠贵摇摇头道:“你不会伸手在肉上抓两把吗?”
“抓两把,有什么用?”
“傻,真傻!”阎埠贵为阎解成不会算计而懊恼,悉心教导:“肉上有油,你想啊,你抓了肉,回家在脸盆里洗手,油不就到了脸盆里吗?咱们可以好几天吃饭不用放油了。”
阎解成沉默了。
这时候,三大妈走了出来,冲着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会小算计,咱们家解成要是不被轧钢厂开除的话,现在说不定也能分到肉。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一大爷那个时候不肯帮忙。”
在以前,刚处理了阎解成后,三大妈并没有如此的埋怨李东来。
毕竟阎解成做得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想利用于莉来陷害李东来。
李东来没有把他送进笆篱子里,已经算是给了阎家天大的面子。新船说
可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阎解成在开除后,只能到纺织厂当临时工,并且他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每个月只能挣不到十块钱,哪里有在轧钢厂当正式工的时候挣得多啊。
三大妈心中对李东来逐渐产生了怨气。
阎埠贵叹口气道:“老婆子,这事儿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错误完全在咱家解成身上,怨不得别人。”
三大妈也清楚这点,小声嘟囔道:“我也知道,这不是看咱家解成挣不到钱,娶不到媳妇儿,心中郁闷吗?”
两人的话,传进了阎解成的耳朵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今天晚上是行动的时间,阎解成有些担心被纺织厂保卫科的人抓到,心中有些打退堂鼓。
这会信念一下子坚定了起来。
他扭过头冲着阎埠贵和三大妈说了一句:“你们放心,我阎解成肯定能挣到大钱的!”,说完,扭头就进了屋。
他得趁着时间还在,好好休息一会,迎接晚上的行动。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阎埠贵总觉得有些不对,担心的说:“老婆子,解成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能够,解成前阵子确实是干了几件不靠谱的事情,但是经过咱们的教育,已经悔过自新了!”三大妈神情坚定。
.....
中院贾家。
秦淮茹跟棒梗,还有黄艳玲正坐在门口唠嗑。
看到傻柱手里拎着一条肉,她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去接过肉。
突然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傻柱早已结婚,再也不是那个给她送饭盒的傻子了。
黄艳玲看着那块肉,有些艳羡的说道:“足足有半斤,要是做成炖肉的话,肯定很好吃。”
棒梗翻个白眼:“什么炖肉啊,这种肉应该红烧,那才有味道。”
“炖肉!”
“红烧!”
....
听着两人的争吵,秦淮茹心中一阵悲哀。
听说这次李东来从秦家沟那边带回来了许多的肉食。
为轧钢厂立下了大功,轧钢厂里肯定会分给他很多肉。
要是当年她能够再坚持几年,那么这些肉肯定就是她的,压根没有丁秋楠什么事情。
悔不当初啊!
....
夜乌黑黑。
夜静悄悄。
半夜两点半,周扒皮一个点。
纺织厂的围墙外面,突然出现了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两人都身穿棉袄,戴着毡帽,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压根看不清楚容貌。
不过他们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黄艳玲搓着手说道:“好冷啊,咱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见到阎解成的身影,这小子不会是放了咱们的鸽子吧?”
“应该不会,咱们可是跟阎解成一块来的轧钢厂,再说了,这次阎解成能拿大头,他不会放着钱不挣。”棒梗这会也被冻得手脚发麻,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被纺织厂的保卫干事们发现了。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蹲笆篱子。
两人在围墙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围墙上掉下来两个包裹。
包裹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棒梗抬起头看去,只见阎解成正骑在围墙上,向他打手势。
棒梗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这会就把这些玩意送到鸽市,你在家里等着分钱。”
阎解成这才转过身,从围墙上爬了下去。
这个时候,黄艳玲已经将包裹抗在了身上。
她估计了一下重量,眉开眼笑道:“棒梗,这次咱们发财了,足足有十几匹布呢!”
“这算什么发财啊。咱们只能分到半成,大头还得送给阎解成。”棒梗有些不忿的说道,话说一半,他停下脚步,看着黄艳玲,“艳玲,要不咱们将这些布匹私吞了吧?反正这种事情也是不合法的,阎解成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