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年轻者得熬,更别提就连帮忙打下手的学徒都是男子,女子连进门学习的机会都没有。”
“前些日子,我们在街上支摊义诊,路过的行人见我年轻,便不愿意上前来找我问询。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我是以女子的身份示人,不仅没人找我看病,还会引起许多风言风语。”
看来这件事困扰温言许久了,好不容易消散的愁容,在提起这事后,又再度浮上面庞。
“一个人说一句或许没什么,可要一人一句,十句百句,那便不是我们所能够承受得住的。”
“嘴巴一张一闭,不见刀剑,却十分伤人。”
“我们好不容易才靠着在乡间义诊获得了些声望,要是我恢复女子身份,这些不就白费了吗?”
“你同我一起翻山越岭,辛苦得很,能有今日的一切,少不了你的相助,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你。”
看着温言无奈的双眸,姜秋澄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同你行走乡间,在一旁协助你,帮助那些穷苦人家,让饱受病症折磨之人恢复健康,本就是一件好事,何谈辛苦?”
“从始至终,都是我自愿跟随,何谈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