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她点点头,径直跑上二楼,敲响客房的门。
所以听她这么说,他并不感到意外。
“说吧,何事?”
苏澄心中一暖,嘿嘿笑道:“还是大哥对我好。”
他们站在原地,目送着肖阳的马车离开,然后转身上路。
泄露卖家的真实身份,今后谁敢上他那儿销赃啊。
“懂?”
沈清风好奇道:“你什么时候打听的,向谁打听的?”
肖阳稍微放松了些许,不悦道:“说吧,什么事?”
“顺便就跟他打听了一下长白宗的位置。”
沈清风隐隐有些后怕:“那咱们今日若是晚走一步,说不定就走不成了。”
墨长生瞥了她一眼,问:“谁告诉你的?”
苏澄收起传讯镜,突然道:“对了,我还有个事得请你帮忙。”
“找我何事?”
南宫楚楚试探道:“听说大师兄今日去取髓骨水,没能如愿拿到应有的份量。”
苏澄抿了抿唇,眨眨眼道:“就是刚刚肖阳说的那位,赤落宗宗主。”
苏澄理直气壮:“他欺负小白,以大欺小,我能看着不管吗?”
她是南宫家千恩万宠长大的大小姐,自幼到哪儿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一脸为难,道:“实不相瞒,我离开的那段时间,在外面惹了点麻烦。”
沈清风急道:“那咱们赶紧上路吧!”
“你怎么会惹到一宗之主?!”
沈清风无言以对,“这……”
“这次惹的又是什么人物?”
苏澄解释道:“就是那个髓骨水的买家。”
南宫楚楚有些紧张地敷衍道:“没谁,就……就师兄师姐他们。”
却唯独在大师兄面前不敢放肆。
说起来,墨长生也从未对她有过半分不客气,只不过是常常忽视她而已。
可他也不单只对她一人如此,他对所有的同门,态度都差不多。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敢惹这位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