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得出，苏澄看到死了那么多人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们不敢说话，怕惹苏澄生气。
等三人将一切都做完之后，已经是深夜了。
苏澄看着肖扬和小白，说：“你们走吧。”
肖扬和小白异口同声：“你要去哪儿？”
苏澄叹息：“你们没有自己的人生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说完这句，她便乘着飞行伞离开了。
小白突然想起小蓝花临走前说的那些话。
——“给她找了三年的药，帮她醒了过来，醒了没两天，人又跑了，我们又跑出来找她的人。”
——“我们这辈子都要为她而活吗？？”
——“若是找不到，你们要这样找一辈子吗？”
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喃喃道：“自己的人生……”
肖扬愣了一下，立即御剑追了上去，“你等等！”
苏澄回头看他追上来了，二话不说，赶紧加快速度。
肖扬急道：“师父！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苏澄狠狠瞪他：“你乱叫什么？”
肖扬解释道：“是小哈！”
苏澄：“什么小哈？”
肖扬举起一柄玉扇，朝她挥挥手：“小哈留给你的东西！”
苏澄放缓了速度，回忆着小哈是哪位。
虽然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但是她直觉这个名字和她有关，甚至应该是她取的。
肖扬追上来之后，生怕苏澄不听他说完，语速快得飞起：“我们上次去勾玉崖找万愿神树时，发现万愿神树的守护神兽正是小哈，我们这才知道，当年你将小哈送去了勾玉崖，而她也是因为去了勾玉崖，才在那里遇到了司命星君，经司命星君点化，成为他座下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