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柳永就不用说了,臭名昭著的钱谦益钱老头还有个柳如是陪着呢。
西方的大画家大文豪更是个个都是行走的打桩机,性病传染源,一个赛着一个的放浪。
甚至有些画派干脆就有“能征服漂亮妹子的作品,才是好的作品”这种风骚的宣言流传。
艺术家职业中就蕴含着潜藏的闷骚基因的。
曹轩老先生当年在上海滩十里洋场混的时候,也是很风流的人物。
“怪不得为经能勾搭上酒井小姐,还是老子的基因好,像我。可惜我老了啊。”
顾老爷子撬了撬胡子,看着安娜的照片,脑海里没有啥龌龊的念头,只是被巨大的虚荣感给塞满了。
你爷爷就是你爷爷。
能吸引到伊莲娜家族的女继承人的青睐,可把孙子又比下去了。
当年王维行卷时,一曲诗文征服了玉真公主,传为千古风雅美谈,想来也不过如此嘛。
玉真公主又不以姿容见长,长的一定没有这位伊莲娜小姐漂亮。
顾童祥在原地傻乐了一小会儿,终于收敛了心神,打开了聊天软件p,点击汉克斯已经发过来的一个链接。
p为了保护隐私,可以不经过手机号码,通过生成的特定链接来加好友。
【您确定要申请添加联系人安娜·伊莲娜于您的通讯录?】
手机屏幕跳转了到了社交主页,弹出相应的聊天提示。
社交主页上非常的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备注或者乱七八糟的网名,只有简简单单的安娜·伊莲娜这个德语名字。
她的头像既不像马斯克的推特主页那种充满了二次元动漫阿宅风格,也不像很多商务人士或者明星一样是一张个人的大头照或者生活照。
安娜的主页相片是一只拥有着黑白斑点的大狗狗的印象派油画造型,倒能体现出青春女孩子的感觉出来。
顾童祥不记得有这个样子的名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亲手画的。
“咦?竟然不是人家助理或者秘书的账号,看上去好像是安娜小姐使用的私人账号唉。”
顾童祥更加觉得惊喜。
他点击确定加了对方的好友,几乎是立刻,申请就通过了。
顾童祥还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写一个合适的自我介绍做为开场的白,对方已经有新信息发了过来。
【Bonjour Monsieur Gu,vos dessins m'impressio.(您好,顾先生,您的绘画作品让我印象深刻)】
一大行自己根本不认识的拉丁字母出现在了屏幕上。
奇怪,
那是……法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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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顾为经迈步走入自己的卧室,锁上门,打开电脑上的变声卡试音后,便进入已经预约好的ZOOM网络聊天室。
树懒先生此时已经等在聊天室中了。
“Bonjour(你好)”
“Bonjour。”
“能够用插画来治疗自闭症,如果成功的话,会是一件很轰动的好消息,侦探猫女士请您加油。”
“当然。”
两个人随口互道了一声问候。
他们平常都是用英语交流的,偶尔也会用和现在一样用点法语单词。
树懒先生能说很流利的法语。
学西方艺术学到高深处,有几个国家是绕不开的。
艺术史上英国美国只能算是二、三流的国家。
美国收藏家比较阔,各大艺术基金会在拍卖会上收购艺术品的魄力可能只有东夏的买家能比一比。
但毕竟历史比较短,艺术文化底蕴就差很多。
时至今日,它依旧没有完全摆脱暴发户土老帽的国家形象。
英国的不足在于,只有20英镑纸币封面上的那位透纳一个可以照耀世界的名字,剩下的托马斯·庚斯博罗、威廉·布莱克、伯恩·琼斯……当然也全都响当当的大画家,但和那种真正拍在桌子上让人抖三抖的巨擘,依旧欠缺了几分意思。
德国和俄罗斯的各有独特美学风韵,也有资格去试图坐一坐第一把交椅。德国在哲学领域上固然独步天下,但真正一枝独秀的其实是素描、版画和水彩。
缺少了传奇的油画画家,就像没有百米冠军的田径强国。
另外,就是二战时期不光彩的历史的拖累。
俄国其实问题和美国佬一样,艺术史实在太短了。
在反法联盟、普希金那一代人以前,圣彼得堡的文人雅士一直都把法国当成他们的精神祖国,连他们自己都瞧不起充满乡土气息的母国沙俄文化。
它几乎是从雪原上的蛮子猛的一下没有任何过渡就进入了辉煌灿烂的黄金时代。
当然这种像是雪原中炸响的大炮弹一样,用无比夺目的方式让全欧洲侧目匍匐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