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的那家,你知道那应该怎么……”
老杨已然收拾东西,准备开溜。
“我不懂。”
呆滞的石像开口,奥勒盯着被老杨推回来的纸页,轻声说道。
“啥叫不懂?你约饭你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餐桌礼仪嘛?老弟,你可不能在这里吃完饭了装糊涂哦,我最多能把小费……”
“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你甚至都没把这份报价拿回去给你的雇主看一眼,你这是在犯罪。”奥勒根本就没有理会这家伙插科打屁的兴趣。
“我会通知曹老先生的,但是,我现在给你的答案只能是NO,并且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在12点前改变主意的概率,其实也不大。”老杨摇摇头。
“抱歉,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你不清楚这真的是最终报价么?没有谈判技巧,没有让步空间,这就是《油画》方面所能给出的底价。”
奥勒盯着面前的A4纸,似是盯着21世纪十大未解之迷。
困惑而迷茫。
老杨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数,真的把他给搞晕了。
“要是你现在还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来这没有用,二来这太幼稚了。”
“百分百诚意的底价,也是无可退让的底线。任凭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你们都不可能得到第二次这样的出价了。我想不明白你们怎么可能不答应。”
奥勒摇着牙,试图进行最后的努力。
“就像你说的例子,C罗加盟沙特换算每赛季也不过不到一亿欧,那年他37岁。前前后后,沙阿搞不好能吃十年这样足球流量红利,算上去这是一笔很划算的投资。恕我直言,曹轩已经快要100岁了,他真的都未必能再活十年,这都不满意,那么他到底还能想要什么东西呢?”
“你看,克鲁格先生,终于你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曹老爷子已经快要一百岁了,先生确实未必能再活十年。”
老杨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所以,一个百岁老人到底还能想要什么东西呢?多3000万还是少3000万美元,关系真的大么?他就算可着劲的花,每年换一架新的私人飞机,买一架丢一架,曹老都未必花得完他的财产。终久不过是留给晚辈的东西而已。”
“所以,他有什么动力非要临老临老,还要掺和进《油画》和伊莲娜家族的斗争风波中呢?要不然真的是超出想象的一笔出价。能用钱砸的我们说不出NO来,算你牛逼。要不然也就算了。”
奥勒愣了一愣。
老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虽然和草间弥生的团队接触的不多,但我想情况也是大差不差。克鲁格先生,难道,你真以为,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格洛德·里希特的团队早些时候,忽然要对外宣布,他们将缺席此次欧洲美术年会,只是因为对外宣称的身体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