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憔悴,唐宜莫不是会嫌弃?”
“这怎么会呢,公子绝不会嫌弃的!”
“那不就得了,做人要学会换过来想想嘛。”
姜融拿过陆离手里的帕子道:“我去帮他擦汗,你去干点更重要的活。”
说完,姜融就走到床边,先给华大夫行了个礼,就开始给唐宜擦汗。
华大夫颔首回礼,眼神复杂地看了姜融一眼,但是他掩饰得极好,姜融并未察觉。
陆离见拗不过她,便不再阻拦,转身去桌边熬药去了。
她熬药用的是新婚夜,唐宜拿出来给姜融加热燕窝银耳羹的那个小炉子。
当时,姜融还嘲笑唐宜会享受,没想到,真的是熬药来得多。
方才姜融离得远,已经觉得唐宜病的重,这一靠近,更是触目惊心。
她看到唐宜脸色惨白,额角不断地渗出豆大的汗水,所以才要个人一直在旁边擦汗。
但是他的嘴唇却乌紫发黑,整个人还在抽搐。华大夫在他身上扎了很多针,现下还要把针刺进唐宜的指甲缝里来放血,姜融浑身一震,立刻偏过头去,都不忍心看了。
难怪他让陆离阻止自己过来,这样的惨状,让人看了,不只是难堪,对于自己亲近之人,还会怕他受到伤害心里受煎熬。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唐宜的病情才稳定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一点红润。
华大夫松了口气,开始拔针,并吩咐陆离拿药过来。
姜融没在要表现自己,忙让开一步,只是帮着把唐宜的头扶起来一点,好让陆离喂药。
不,准确来说是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