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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总要我成神 我知君兮惜君临

“也该醒来了吧。再不醒来,我可就自由了!”黑暗中,女子坐在篝火旁,一身黑衣带着帽子,帽子戴在她头上。她身旁躺着一个沉睡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极光。

她偶然经过这个地方,发现了一个女子,看人形的样子,比她大些,是她姐姐,女子拍拍她的肩膀,说:“一切都会过去,苦难会化为祝福,化为美好。”

泣露抬起苍白的脸,朝她袒露真实想法:“我遭遇的是毁灭,是难以想象的打击。怎么会好呢?”

又一个女子来到她旁边,拍拍她的后背,说:“会的,一定会的。”

还有一个女子过来抱住她。

她从她们的言语和行为中获得力量,在她们各自离开之后,就在幽潭边继续前行,幽潭上浮缀白色的花瓣。

她在黄昏的时候还遇见一只鹰,鹰为她叼来一块肉,然后坐在旁边的树枝上,看着她吃完。

她满怀欣喜地吃完了,就有更多的力气继续前行了。

到天色黑暗的时候,她就在伸手不见五指中踢到了一个人的身体,她摸索着扶起了那具身体,就着幽潭水面反射的点点白光,辨认出那是一个男人,而且形容英俊。

有一个妙龄女子赶过来,戳戳她的手臂,递给她两样东西,说这是她落下的东西,她给她带过来了,泣露接过,道谢,心怀感动。

泣露看女孩离开后,就在男人旁边耐心生起篝火,安定地坐在篝火旁边,等着男人醒来,她适才察觉男人的身体微凉,却还有气息,她想耐心地等他醒来。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泣露认识的男孩过来,笑着看她,问:“泣露,你怎么沉默了呀?”

泣露默然。

还有一个女孩喊她去到一个地方一起吃饭。

还有一个男人买了些蒸饺、包子和油条送来给她。还有一个妇人给她送来一瓷盆红烧肉、牛乳和醍醐,她却耐心地等候着他的苏醒,像在等候自己身体中某一部分苏醒一样。

后来,那个男子苏醒了,他苏醒了,天也亮了,橘红色的朝阳在相接于幽潭上方的树枝与幽潭水面合成的间隙间出现,她发现,她坐着的那片草地上,有盛开的橙红色萱草。

男子叫极光。泣露见他一身黑衣,眉眼低垂,话语稀少,就想:如此俊美的男人,真希望他能更开心一些啊。希望他能倾心吐意,将心中的话抒发出来,更自在轻盈地前行。

男子倾诉,泣露感到悲伤,就在心中默默祈愿有一天他的生命重新恢复喜悦与阳光。

希望他一路所行获得支撑与陪伴。

泣露在那座城中的时候,曾有一个女孩常喊她一同去一个人家里吃饭,那个女孩对她表示出关心,会问她:最近怎么样?

有一次,女孩来找泣露,给她带来两朵玫瑰花,说是可以摘的玫瑰花她摘了两朵来送给她。

泣露欣喜接过,用手秉着,回到住所后就用清水养在了瓶里。

女孩陪泣露在夜风中漫步,泣露说到有一男子近来约她同行。

女孩说:“我真的希望泣露不要再受到感情的伤害了。”

泣露很开心收到那两朵花,时时放在鼻尖嗅一嗅,她也希望可以遇见一些很好的人。

说到那个约泣露同行的男子,泣露记得,是在初来那座城时认识他的。

泣露记得他身形瘦削,几次见面他都身穿黑衣,衣发虽黑,他肌肤却白净。

泣露与他见面时,看见他眼神深沉睿智又有些幽默,便觉他是一个聪慧而风趣的人。

事实上,泣露听他说到他在学堂中成绩为同侪中第一时,对他很是钦敬。

泣露对他很有好感的一件事是,曾经在一起同行时,他请她喝了一杯凉水,后来她手中银钱多起来,就请他吃了一些鸡肉。

鸡肉昂贵过那杯凉水,之后,他就按着两者所差的价银补给了她。

泣露对他还很有好感的一件事是,发觉了他纯情的一面。

泣露熟悉男子时,男子作为人类已经二十岁了,但男子过往只与一个女孩牵过手。

当泣露同另一个男子一起在白杨树下漫步时,他认为她可以和那个她第一次正式见面的男子成为恋人。

泣露很强大,可以驾驭所有的可能性,她当然也自信地认为自己可以和世上所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恋人,然后持久地专一、忠诚下去,成就自己的完美爱情。

可是那个同她在白杨树下漫步的男子,在同他闲谈着经过一些青叶垂影的路径之后,她和他就走散了,如两团烟云飘散在各方。

如今,她开始想要学会珍惜与人的关系与情感。

就想到那些曾如宝石般照亮她眼目和心境,给她生命带来缤纷色彩的人们。

如那个请他喝过凉水的男子,他曾牵着她的手,温柔耐心地问她以前可有喜欢过男生。

她如实说有。

男子说:“我想了解你,了解更多关于你。”

泣露当时感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