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璐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嗯嗯,我在听。”
男子说:“多少年轻女子追随围绕我,媒人上门踏矮门槛,我却独钟情于一丧偶独居的寡妇。”
瞿璐飞红了脸颊。
“我为了得到她半夜敲响她的家门,强行拥抱了她。”男子说,眼前腾起烟云,脸上泛起红晕,似有些愧悔,又似有些怀想。
“你这是泛了强罪。”瞿璐恢复了冷静理智,平和地说。
于是她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副场景:在一个平静古朴的村庄里,在月夜中,有树影婆娑,有草叶尖尖,有房屋的影子沉着朴实。她看见淫乱的罪像一道白色的闪光的黏液在空中蔓延,所经过之处,花草树木都缩紧树叶避免粘连,这罪恶的液线在遇见可能触碰之物时会在空中短暂停顿,微微颤抖,结成一个液球,仿佛一个稳定的、可以独立存在的个体,又匆匆从液球上生发触手继续蔓延,这原本以为可以稳定存在的液球也被继续延伸的液线抽拉,持续延伸、飘荡的白色之罪至终从窗户进入一户房屋,在房屋内结成液球。
瞿璐知道,人们若能远避开那罪,就可安全,若是触碰了,就会受影响。
“是的。”男人低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