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进的想法,都敢写。
“方子有问题?”
莫老头从他手里,把方子拿过去。
看完,陷入沉思。
无尘见师父也这样,好奇的把方子拿过去。
“这······”
他真没想到,看着那么柔弱美丽的一个人,居然想给病人开刀,直接切除病灶。
她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去叫她过来。”
屋里的气氛沉闷。
凌游不断对自己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不会为出名不择手段。
须臾。
沈青言跟着白术,走进竹屋。
窗外微风吹拂,屋里光线明亮。
莫谷主坐在竹编的桌子前。
凌游跟无尘,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侧。
桌上放着瓜果茶具。
沈青言微微躬身。
“莫谷主。”
“说说看,你的想法。病人明明已经无药可救,你竟然想给她开刀,明知不可为而为,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最后几个字莫老头说的尤其重。
“我以为既然已经无药可救,何不另外走条路试试看。”
“老夫绝不允许,医者拿病人身体开玩笑,哪怕病人已经病入膏肓。”
莫老头声色并历。
罕有见师父这么神色严厉的凌游跟无尘,对对眼。
担忧的视线,移向沈青言。
“莫谷主,身为医者,我或者医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对病患的态度,我自认跟其他大夫没有分别。”
“既如此,你为何不开些温和的药方,让她少点痛苦,好好的过完最后的日子。”
“我做不到。病人不是其他病,是胞宫出了问题。所以,我认为切除胞宫,她还有机会可以活下去的。
之前,我看过师傅给一个难产的女子开刀,救活产妇母子两。”
“你师傅是·····”
“抱歉。我师傅不然我跟别人说她的名号。”
莫老头捋着下巴上,白白的短须,陷入沉思。
良久。
“如果给你机会,你有几分把握。”
“我没看见胞宫的详细情况,没法说有几分的把握。但是哪怕只有一分,我也会当成十分百分去完成。”